骨节分明的手指再次用力掐住她的下颚:“不是很能说么?怎么不继续了?为了一个陆锦州就懒得再继续装贤妻了?我没资格管你的事是吧?谁有资格?嗯?陆锦州?”
他几近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质问着,那张俊脸从老宅到现在就没有退散过半点的寒意也愈发的浓厚。
应棠紧抿着唇,眼圈微微泛红,呼吸也在愈发的用力,脸上和胸口的起伏也跟着加大,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畏惧和颤抖。
从三年前开始,她就已经收起了所有骄傲,因为现实让她变得不得不识相清醒。
可是这一刻,因为他口中那些如同锋利的刀的话让她隐藏的逆鳞控制不住的露出来了。
她细白的牙齿松开了自己的唇,眼眸如寒霜:“是,你说的都对.....”
她的话还没说完,跌落在沙发的手机忽然响起了来电铃声。
她被他囚困着动弹不了,只能任由响个不停。
薄盛已经怒到了极致,轮廓处处都散放着蓬发的戾气,在这几秒钟里,卧室被一股致命的死寂包围。
下一秒,他已经腾出一只手替她将手机拿起,余光扫向屏幕备注的名字,那双幽深的眼眸猛然眯起,让应棠也下意识就猜测到来电的认识谁?
可他忽然笑了,薄唇掀起一抹弧度,嗓音低沉又粗哑:“陆锦州,我帮你接!”
不是询问,是直接通知她。
伴随着他的话,他已经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开了免提,丢去应棠够不着的地方。
手机那端传来陆锦州的声音:“棠棠,回家了吗?见完薄老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