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芳不安分，总归是要给她一些教训。不然的话，她还真以为沈舒眉就是任她拿捏的软柿子呢！

李盼娣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舒眉，你真的变了。”

沈舒眉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不是我变了，是有些事情到了必须解决的时候了。再说了，我本来就不会为了任何人牺牲自己。以前我不懂这一点，总觉得自己应该为别人做出牺牲才是最正确的做法。现在我发现，有时候太在乎别人的想法，反倒会让自己的情况变得更糟。更何况，谁会真正为了我考虑？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给了我警醒，或许我还会继续犯傻。但是现在，我已经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了。”

李盼娣看着沈舒眉的眼神渐渐变得温柔起来。

“舒眉，我真的为你高兴。”

沈舒眉微微一笑，“其实一直以来，我就没指望能从你们这里得到安慰或者安全感。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想，也就意味着我放弃了自己。”

此话一出，李盼娣不由得沉默了。

她知道，如果真的到了那天，说明她们两个人之间早就出现了无法调和的矛盾。或许就连她们之间的感情也发生了转变。虽然她不想面对这样的结果，可是却不得不承认，沈舒眉说得对。

毕竟，她们两个人都是一样的骄傲，同样的倔强。谁都不会愿意低头认错，更不会愿意迁就对方。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恐怕她们是真的要走到尽头了吧！

沈舒眉也看得出来李盼娣脸上的神色不对。只不过，她并不打算改变自己说的话。

“盼娣，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我不会去要求别人一定要做到什么。只要他们可以做到，那么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