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聂婧溪好似倏尔被点醒,恍然道:“是啊,出于征服欲,又哪来的恋爱脑?”她的表情舒展开,“我没有恋爱脑。”
“语笙,我果然问对人了。旁观者清。”聂婧溪圆圆的杏眼笑意盎然,摸了摸长发发尾的那一截鸦青色挑染。
姜语笙含混地一笑而过。
饭后,姜语笙跟着聂婧溪去书房。
书房的陈设十分古香古色,和聂婧溪温婉的气质特别搭。
“这是祁爷爷的书房,很多文房墨宝,我住进来之后,也有在用,偶尔祁爷爷不那么迷糊的时候,我会和他一起练字。”
姜语笙一眼注意到正对着门挂在墙上的一幅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笔走龙蛇,铁划银勾,完全是书法大家。
姜语笙记起在聂婧溪和祁昱的订婚宴签到处见到的那几个字,原来出自祁清儒之手。
“语笙,坐。”聂婧溪示意桌案前的椅子。
满目的家具看起来几乎全是古董,姜语笙不由打趣:“我觉得我得供着它们,不敢坐它们。”
聂婧溪的眼里毫不掩饰对她的刮目相看:“之前听说你停工了一个星期,我挺担心你的,托方袖转达过问候,但方袖说你手机关机。平心而论,换作我遇到相同的事,我得有心理阴影,很长一段时间调节不过来。现在你没事,我很高兴。”
姜语笙也说句心里话:“复工后发现这个项目还是我负责,你没有换掉我,我也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