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倒似没听懂，爪子抓向狗牌。

祁昱收回去，没这么快给它。

狗头下方刻着圈圈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

——出生年月日，姜语笙问Mia得知的。

祁昱并没有好奇这个，而是盯着“圈圈”两个字斜勾唇：“你怎么不干脆直接画两颗鸭蛋？”

姜语笙给圈圈下达指令：“咬他！”

祁昱：“……”

圈圈也似乎被姜语笙整懵了。

姜语笙特别失望：“白疼你了……”

祁昱发出一记嗤笑，翻到狗牌的背面。

狗牌背面不外乎是防丢字样，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方便捡到狗子的人顺利把狗子还给他。

“你抓好它。”祁昱提醒姜语笙，然后他蹲身，将狗牌系到圈圈的项圈上。

等祁昱系好，姜语笙放开对圈圈的桎梏，圈圈低着脑袋，用抓住扒拉项圈，努力地想看清楚它身上多出的东西，完全陷入了自娱自乐。

而姜语笙恰恰在这时候打了个呵欠。

“困了就去睡，天快亮我会喊你。”祁昱说。

姜语笙揉揉太阳穴。也不能说是困，但脑袋确实有些晕乎乎的，跟喝了酒似的。

她洗完澡出来没多久就产生这种感觉，然后又控制不住情绪地和他闹了一通，现在好像更飘忽了。

她可能确实该休息休息。

站起身的时候，姜语笙堂而皇之地抓住祁昱的胳膊稳住自己的身形，又颐指气使：“扶我一下。”

祁昱则说：“抱你进去要不要？”

姜语笙柔柔软软地点头：“来吧。”

祁昱一手揽到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膝窝，毫不费力地打横抱起她。

姜语笙本能地圈住他的脖子，脑袋往他的胸膛依偎。

几步便进入卧室。

祁昱一只脚继续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单膝跪在被褥，将姜语笙放到圆形的几乎填满这个空间的床上。

后背稳稳当当地贴上柔软的棉被，姜语笙并没有立刻松开祁昱。

她的两只手自他的后颈往上抚住他的后脑勺，眼神在卧室里暧昧的光线的折射下显得迷蒙：“可是……你那天晚上，真的不像第一次。”

祁昱低低轻笑，笑得颇为得意：“姜语笙，你在夸我。”

姜语笙的思绪略微滞塞地摇摇头，还是在纠结那个问题：“你发誓，你真的没有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