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眷恋地低下头,亲了亲慕辞的头发,在他耳边说:“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
“你……滚……”慕辞战栗着说。
“阿辞。”顾林洬咬了咬慕辞的耳垂:“求你了……”
“混蛋……啊~”
慕辞说这话的瞬间,他涨的不行的性器再也忍不住了,又有热流从他身体里飞射出来,喷了顾林洬一身。
纾解之后的慕辞,再次瘫软缩进慕辞的怀里,他累极,倦极,嘴唇翕动,声音如同蚊吟:“哥……哥……”
顾林洬痴迷地看着这张泛着潮红的精致脸蛋。
……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可以恃宠生骄。
……
浴室温热的水汽萦绕周身,迷蒙模糊的白色雾气里,慕辞双手抵着墙,头埋得很低,热水拍打在他的后背上,水花顺着腰侧滴落。
突然他抬头哐哐撞了两下墙,自暴自弃地哼着抱膝蹲下来。
昨天到今天,对他来说就像是梦一场,突兀的甚至不太现实。
可是它偏偏就是真实发生了,毕竟他刚才撞墙,头是真的疼。
而且最让他不理解的是,怎么顾林洬一碰他,他就跟类人猿退化似的,回到软体动物世纪呢?
还那么,那么……快……
啊啊啊啊!
纠结对顾林洬的感情就已经够他心乱如麻了。
现在他还开始质疑自己的男性能力。
救命啊……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浴室门,慕辞受惊地站起来,缩进喷头后面,隔着水幕警惕地盯着顾林洬的影子。
“洗好了吗?”顾林洬问。
“马……马上。”慕辞强压自己的声音,让自己表现得稍微镇定一点儿。
“好……浴巾,我挂门上了。”顾林洬说。
“哦……”
听见顾林洬的脚步声离开,慕辞才重新从紧绷状态恢复过来。
关了喷头,他微打开一个角,拿过浴巾。
浴巾是叠着的,他刚翻折打开,就看到里面的内裤。
刚才裤子掉在地上脏了,他累极的时候,迷蒙看见顾林洬起来的又替自己洗了一次。
但现在摸着,裤子已经干了,还带着些温热的温度。
所以……
最后还是顾林洬给他吹干了。
慕辞重重地垂下头。
……
慕辞走出去的时候,顾林洬已经把外面的狼藉整理好了。
回头看到慕辞,他朝他扬了扬头:“吹风在这里。”
慕辞下意识把浴袍绑带拉得更紧了一些,才慢慢踱步过去坐在自己的床上,伸手正要拿吹风,但没碰到就被顾林洬拿了起来。
他说:“我给你吹吧。”
“我自己可以……”慕辞故作凶相说。
“当我赎罪。”顾林洬说。
闻言,慕辞斜眸看了他一眼:“你还知道你有罪啊?”
“一直都知道。”顾林洬顿了一下,笑说:“我只是明知故犯而已。”
“你……”慕辞被他堵得没话说,只是转身背对着他,少爷调调地命令说:“吹吧。”
顾林洬看着他的样子,哑然失笑,开了吹风,试了试暖风,将慕辞凌乱的湿润的头发拨至耳后,抓吹着他的头发。
“费卓他们说下午去野营区那儿吃露天烧烤。”
“他们回来了?”慕辞低下头,摸到自己手机,点开屏幕。
“嗯,下山了。”顾林洬说。
慕辞点来消息界面,刷着一上午累积的消息。
“吹半干吗?”顾林洬问。
“嗯。”慕辞点开看了几张班群里发的构图死亡的照片,点了返回。
这时候,头顶上的暖风突然停了,而他耳侧温度陡然升高。
他下意识偏过头,发现顾林洬倾下了身。
两个人此刻距离极近,慕辞只要稍微往前一点点,就能亲到顾林洬的侧脸。
感受到他的视线,顾林洬也回头,看着他久久不言。
是慕辞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对视,受不了再次升腾起的暧昧温度,他躲闪地往后侧了侧:“你看什么?”
“我是置顶吗?”顾林洬问。
慕辞愣了愣,把手机往后藏:“不……”
“我看错了?那个头像跟我的好像……”顾林洬垂下眼睛:“原来是白高兴了啊……”
这人……
一点儿也不会装可怜!
慕辞暴躁地说:“是是是,是你!行了吧!”
“真的?”顾林洬眨了下眼睛:“我想看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