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清玥转过身,面无表情的问道。
贺副会长之女:贺兰儿:我有几句话想单独与你聊聊。
#闻人清玥: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菲儿他们也不是外人。
闻人清玥站在原地没有动,纳兰冰菲握在他的怀里似笑非笑的看着贺兰儿。
贺副会长之女:贺兰儿:没,没事,闻人师兄,一路保重!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有些话她怎么说的出口。
都是这该死的女人,霸占着闻人师兄。
闻人清玥没有在看贺兰儿一眼,抱着纳兰冰菲大步走了出去。
等到看不到几人的身影后,贺兰儿转过身看向地上瑟瑟发抖的管事。
贺副会长之女:贺兰儿:狗奴才,害得本小姐再那个贱人面前出丑。
贺兰儿一脚一脚踢在管事的身上,几脚下去,管事口吐鲜血,却不敢求饶。
因为他知道若是求饶,只会被打的更加狠。
一通发泄后,管事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贺兰儿坐到凳子上,接过小厮手上的茶喝了一口。
贺副会长之女:贺兰儿:把他给本小姐扒皮抽筋,剁碎了喂狗。
贺兰儿放下茶杯,看也不看一眼地上吓的昏死过去的管事,走了。
仿佛她刚刚要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条狗,就是一条狗,也不能这么对待吧,何况是活生生的人。
纳兰冰菲几人坐上马车,慢悠慢悠的向榕城纳兰家而去。
纳兰冰菲的小日子可畏是过的美不可言,六大美男环绕,有人端茶倒水,有人揉肩,有人捶腿,连吃饭都有人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