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凌慕本身就是一个比较容易谈成恋爱的人,这次的任务竟然发展的很顺利。
只是沈时礼还是时常会来找她。
那天之后,鹿夏从别人口中得知了沈时礼发烧的事情,她立刻联想到了那晚的雪。
想起刚和凌慕出房间时不经意地一瞥,看见他脚底下干干的地板,没有一丝雪化的痕迹。
他在那里站了很久啊……
意识到这一点,鹿夏有些坐不住了。
系统看着她如坐针毡的样子,机械音中竟然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怨怼:【那天你九千九百九十九阶都跪了,他发个烧关你什么事?】
【此言极是,】鹿夏立刻诚恳地认同道,【但我良心不安,他没良心,我有。】
说完她就叫家里的司机看着车把她送到了沈家。
沈母愁容满面地抱着松子:“哎呀夏夏,你来了……时礼烧糊涂了还在繂纣喊你的名字呢,我本来早就想喊你过来了,但是他一听我说,就挣扎着要拔针。”
鹿夏尴尬道:“伯母,我去看看他。”
她和沈时礼决裂是一回事,长辈干涉又是一回事,鹿夏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今天就穿着一身毛绒的大衣,脸颊埋在粉嫩的围巾里,看上乖巧又懂事。
沈母拉着她的手诉了好一阵子苦,才放她上楼。
甫一见到秦月,鹿夏有些茫然,但她手中还拿着公司的东西,她便知道了来意。
秦月冷哼一声:“你来干什么?又倒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