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的人渣每次都会在楚慕苗的发情期狠狠虐待她。
抑制剂当然是没有的,楚慕苗又身无分文。
人渣每次都让楚慕苗跪在她的面前苦苦哀求,求标记一下缓解痛苦。
人渣会趁此提出各种过分又变态的要求,以凌|辱折磨楚慕苗为乐。
最后等楚慕苗发作得奄奄一息了,才粗|暴地赏赐给她一个标记。
不仅如此,人渣还弄来一堆乱七八糟的药给楚慕苗注射,让她随时随地到发情期,以此为乐。
姜暖将楚慕苗从水里抱出来。
水是冰凉的。
楚慕苗泡在冷水里,是为了保持清醒吗?
姜暖将人抱回了卧室,她将湿漉漉的人擦干,用浴巾包起来。
姜暖摸到楚慕苗的身上简直烫得出奇。
她刚刚穿来,不会释放信息素,也不会安抚标记,更不敢轻易对楚慕苗做这种事。
楚慕苗迷迷糊糊之间,闻到了那个人渣身上残留的一点信息素,她贪婪地闻着,这能有一点点安抚作用,但还是不能彻底缓解。
姜暖不能眼睁睁看着楚慕苗烧死,她想起书里的一些剧情,于是将人抱起来,再翻过去,看到楚慕苗脖颈的腺体。
她的腺体上也有许多伤,粗|暴的咬伤和烟头烫出的伤疤。
姜暖在书里看过这段剧情,如今亲眼见到,更生气了!
姜暖一生气,压迫信息素自动释放出来,楚慕苗感受到后,闷哼一声闭眼晕了。
姜暖并不知情,她晃了晃怀里的人,糟了,怎么晕了?
“楚慕苗?”
唤了一声,并没有反应。
姜暖觉得自己没学会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尝试标记,万一伤到了楚慕苗怎么办,还是赶紧去买抑制剂吧!
姜暖又下了一趟楼,去药店买了一支抑制剂。
她看着尖锐的针管,问药店老板:“抑制剂有口服的吗?”
她不敢给人打针。
药店老板觉得这问题真离谱,这个人渣是不是作恶太多,脑子坏了?
全星际谁不知道,抑制剂只有注射的?
姜暖只得拿着抑制剂跑回家里。
卧室里的楚慕苗又不见了,酸橙味还在,而且更浓烈了!
满屋都是这个味道。
姜暖看到床底下露出浴巾的一角,她趴下,看到人在床底,抱着双膝蜷缩成一小团,还在发抖,像是寒冬野外,冻成一团的小猫咪。
“出来,我给你打一针抑制剂就好了。”
姜暖柔声说着,但她还没给人打过针。
楚慕苗听到了人渣的话,她不信,她也不敢动,刚才人渣出去后,压迫信息素逐渐散去,她也逐渐清醒,她实在太害怕了,又不敢再逃,现在伤重也走不了几步路,只得躲到床底,试图寻求最后的心理安慰。
自欺欺人的心理安慰。
姜暖还是柔声哄着她:“快出来,你再不用抑制剂就烧坏了,我真的不伤害你,你快出来吧。”
楚慕苗这三个月来,听了不下百遍的“我再也不打你了”,后果还不是一样。
都是人渣戏耍她玩的。
姜暖怕吓到楚慕苗,但现在楚慕苗不出来,事有轻重缓急,还是先把人弄出来,用了抑制剂再安慰解释吧。
姜暖将手伸进床底,打算把人拽出来……
她的手摸了摸,摸到了浴巾的一角,用力一拽,只拽出了一条浴巾,楚慕苗还在床底。
姜暖将浴巾一丢,站起身,手扶住床的一角,腰一用力,将床抬了起来。
楚慕苗见状,完了完了,那个人渣定是生气了!她吓得一边流泪一边往出爬。
当姜暖将床彻底抬起时,床底没人,再放下床,看到楚慕苗都快爬到卧室门口了。
姜暖摇摇头,将床放下,走过去,拦腰抱起了乱爬的楚慕苗。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