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上一世回来的，我知道，我也回来了。”

我忽然感到心脏在胸腔中狂奔，跳动得如此剧烈，仿佛要撞碎胸骨一样，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这一世，我所有地事情都放下了，尽管吃惊，但努力平复情绪，回头看着她：

“恨你什么呢，恨你毒死我？”

她站立许久，苦笑说道：

“上一世我太偏激，也太自私了，把陈晋的死怪罪在你的头上。对你做了那么多错事。”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的声音显得出乎她意外的平静。

“虽然我知道已经迟了，但我还是要和你说——对不起。”

我无所谓地笑笑：“不用说对不起，其实我这一世过的很好！”

她激动起来：“我们一起走过了二十年，我做了那么多错事，你难道不生我地气？”

我微微蹙眉：“再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她默默看着我走向门外，声音带着哭腔：“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停住脚步，回头道：“我倒是想问你一件事情。”

她脸色微微一凝：“什么事？”

“这一世，我尊重你的选择，没有干涉你和陈晋，但你却过成了这般模样，你后悔吗？”

她目光一滞，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我看着她点点头，心中已经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