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脑子里灌知识这种事儿可不会是什么好的体验，更别说还是会让人发狂甚至暴毙的禁忌知识，甚至是一些和知识相关的死亡体验。

而且知识这东西还有个独特的属性，那就是可以累积。

虽然也谈不上灌输一次就翻个倍啥的，但灌输的次数多了后，那里面的知识和痛苦也都达到了抽象的地步。

而后，在发现把这玩意塞进希斯的脑袋里，它整个龙就会爆开后，洛德想了想，就干脆找到了更久远一点的希斯。

那时候的希斯手头有个叫不朽结晶的玩意，是它为自己研究出来的永生之法，只要那个结晶存在，它就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之后发生的事，就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了。

“我从来没这么后悔过研究出了不朽结晶。”

“就当你行行好，杀了我吧。”

“诶，你这龙。”

但这还不是结束。

因为如果不朽结晶有用的话，那么按洛德这个迭代方法，那都能实现无限刷知识的永动了。

如果希斯的怨念能当柴烧，那他能把初始火炉都给点了。

甚至到了后来，每当洛德去到另一条时间线的时候，哪怕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个时间线的希斯都会立刻去尝试着破坏不朽结晶，反而是洛德得在那边进行保护，生怕他把自己永生的资本给毁了。

但后来的事实证明，哪怕是不朽结晶的永恒，那也是存在上限的。

哪怕洛德后来薅了好几根不朽结晶插在一块，把知识塞进去后，希斯的身体还是爆烂成了一地碎渣。

就连他薅来的那几根不朽结晶，也都化作了齑粉。

希斯服了。

“爹，活爹，你就放过我行不行？”

“你要鳞还是要别的什么？只要我能给的全都给你，只要让我死就行。”

洛德同意了。

但有个条件，那就是得给他找个新的研究员，而且是得能承受住知识的那种。

希斯当场就麻了。

它一个不朽古龙都承受不了的知识，你让它上哪儿给他找这么个研究员去？

等等？它自己？

或许是和某个弱智混的时间长了，某条白龙瞄了眼周围的尸体，然后也一拍脑门，想到了个抽象的解法。

然后，一只新的希斯诞生了。

不同于之前的所有希斯，它是一个全新的个体，并且身上有着其他希斯们所梦寐以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