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烬点点头，“我还记得你和我说过，那一次你差一点走火入魔，浑身经脉尽断而死，是一位老妪救了你。

我始终都在想，你所说的老妪到底是什么人，你所说的那一片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没有天空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如果这些全都融合在一起的话，我能想到的地方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天道。

阿柠，或许你正在接受考验，这也是你的父皇母后始终不能和你见面的原因，因为有他们这两个几乎超越一切的，有着可以撼动天地的实力的人在，你想要通过这个考验，就未免太容易了。”

白千烬的分析犹如一滴清泉滴在了云柠的天灵上，不知为何，她高兴不起来，也悲伤不起来，只是觉得可笑。

如果真的是考验，那么她前面的几世都算是什么？

都是上天的把戏，都只是给她设置的剧本，都只是为了折磨她的身心让她每一世都体会失去亲人的痛苦！

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白千烬看着，内心犹如锥刺。

这如果真的是天道的安排，那么他们谁都逃脱不掉。

“阿柠，如果这一切都是有所安排的，那么我们不妨顺着这安排走下去，真的站到那个位置的时候，再来算计这一切的缘由。”

云柠听懂了他的意思，若是想要和天道理论这一切的事情，那么就只能冲破她的考验，成为她，取代她，这才是她唯一的机会。

白千烬为她擦干了眼泪，薄唇在她额间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