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看他唇角的笑,抿唇问:“他说是给老婆买的了吗?”
“没,说是朋友,但哪有朋友日日这么上心的照顾,我打眼一看,就是老婆,不是老婆也是心上人。”
南桑心里莫名有点说不出来的滋味。
那会她和景深还是举行过婚礼的夫妻。
却没曾想,景深真的是从来没对任何人提过她是他的妻子。
哪怕是面前这明显和她以后没交集的渔夫也是。
南桑回去的路上很沉默。
景深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在想什么?”
南桑在想。
景深和自己,只能这样了,也只会是这样了。
他心里是有景家的,也是拿她当妹妹的。
但也只是如此了。
别的,不可能了。
南桑摇头说没事。
晚上趴在沙发上看电视,没再看景深。
吃饭的时候专心吃自己的,也没再看景深。
吃了饭后回房间,抱着自己的兔子娃娃,在床上滚了几圈。
在房门被敲响拧开后抬眸看门口的景深。
景深额首:“出来看电影。”
他补充:“你喜欢的,搞笑片。”
南桑定定的看了他好大会,“你是觉出我心情不好了,在哄我吗?”
景深怔了瞬,恩了一声。
南桑噗嗤一声笑了。
蓦地觉得俩人的关系这样也挺好的,就这样吧。
她出去了。
身上残存的闷闷不乐消散,抱着自己的兔子娃娃,被电影逗的咯咯笑。
景深侧目看着她唇角的笑,唇角跟着勾起了一个笑。
隔天早上起来,景深还在。
南桑怔了下,没说什么,吃了饭和他摆摆手出去上班。
距离入资还有四天,无事可做。
方静来找南桑递文件,小心道:“心情不好?”
南桑莫名:“没啊。”
她心情好着呢。
只是有点闲而已。
转念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了。
因为南镇被拘捕,南家破产,人人皆知。
而南镇是南桑的父亲,南家是南桑的母家。
南桑没解释,中午在方静要拉她出去吃好吃的时候跟着去了。
在路边被个很漂亮的苏牧吸引了目光。
南桑客气问可不可以摸一下。
被主人允许后,蹲在地上,手抬起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
南桑喜欢穿深色系的衣服。
不笑的时候看着气场很冷凝。
笑起来会好一点。
但却远远比不上现在。
她穿着深蓝色的风衣,盘起了发,拎着黑色的手包,明明没笑。
可是蹲在地上轻轻摸小狗的脑袋时。
全身的气场却肉眼可见的温柔了下来。
又恬静又温暖。
和从前紧绷的南桑一点都不像。
方静定定的看着,找出手机拍了张照。
问过南桑后,发朋友圈。
……
景深站在窗边,看手机里南桑蹲在路边轻轻摸狗的照片,敛眉沉默。
在手机响了后划开。
对面说:“您昨晚爽的饭局,改约哪一天。”
景深从怀里摸出根烟叼在嘴里,偏脸点燃,重重的一口烟雾吐出。
对面等不到回音,追问:“入资还有四天,这些都是大佬,没这么好聚,您昨天无故爽约,想再聚起来,得提前约啊。”
景深问他:“你知道哪有好点的狗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