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嘴上这样说,可看着这几人雍容华贵,权势滔天的样子,心里也没底。
虞婳嗤笑一声,翘着腿,单手托着下巴,“现在知道害怕了?”
她随性地挥了挥手,两个保安把他带下去了。
陆清宴敛眸思考了两秒,沉声道,“我去安排。”
虞婳短暂地愣了两秒,倏地笑开,“我吓唬他的,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不做。直接报警吧。”
谢寒舟点头,“他寻衅滋事,罚款或是拘留。”
裴洛川啧了一声,“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啊?我来的时候连他尸体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曲意绵叉着腰,“可不是,要不是宋宋和婳婳拉着我,我早就上脚了。”
“你还好意思说,就因为你造谣传谣,我们一路都是闯红灯过来的,”裴洛川伸手戳了戳她的脑门儿,“出门怎么不带保镖?”
“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那一对青梅竹马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好像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
陆清宴的脸色依旧冷厉,周身的薄凉如同寒冬腊月的凛凛北风。
虞婳的身躯往他的方向靠了靠,甜荔枝和玫瑰的花果香馥郁,后调裹挟着广藿和白麝香撩人至极。
细白的纤纤玉手缓缓从膝盖上放下,在和陆清宴自然下垂的手贴在一起。
然后,泛着薄红颜色的指尖轻轻划过了男人的掌心,还生怕他感觉不到似的重复了两下。
陆清宴拨动茄楠木佛珠的手一顿,抬眸看过来。
他挑挑眉,那意思是在问:做什么?
她水润饱满的红唇微张,用一种平静而自然的语气询问,“我在想,你是不是爱慕我。”
神情随意得如同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