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韫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围观人群也渐渐散去,市委书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是搞得……”
他们这群人当中,有位穿着朴实的老先生慢吞吞地开口,“虞婳,这小姑娘不错,有才华,也有脾性。”
几人听到老先生的话,都面露诧异,“张老对她的评价这么高?”
穿着质朴的老先生正是被誉为当代国画第一人的张麒玉。
他行事低调,待人慈祥和蔼,但遇到专业上的事从不含糊,即使是他的亲传弟子也免不了批评。
现在他竟然对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有那么高的评价?
再说虞婳,宋知韫要去拜访高中老师,她便独自一人先回了酒店。
她订的这家酒店是陵城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环境清幽,设备完善。
虞婳的房间在高楼层,那几层的房间都是总统套房。
她一面往自己房间走,一面听曲意绵的语音。
后者带着怒气的娇嗔传来,“竟然敢抢我们婳婳公主的画!找死啊?要不是我不在,不然我直接……”
话音刚落,一间房门被忽然打开,伸出一双紧实有力的臂膀搂住了虞婳的纤细腰肢。
曲意绵的那句话还没播放完,手机险些掉在地上。
虞婳下意识地抬脚,5cm细高跟鞋的还没狠狠踩在男人的脚上,一股清冽的寒松味萦绕在鼻端。
她的手肘往后重重一抵,听到陆清宴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后满意了。
“陆先生不在华都指点江山,跑来陵城耍流氓?”
搂在她腰际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禁锢得更紧了。
陆清宴保持着这个姿势,吻了吻她的耳垂,“知道是我还下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