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的力道极大,打得他的头都偏了过去了,还一个重心不稳,栽在了草地上。
张朝捂着生疼的脸颊,难以置信地喃喃,“你竟然打我?”
她二话不说,又甩了他一巴掌,遂即揉了揉泛疼的手腕,矜骄地扬起下巴,“打的就是你。”
张朝顶着左右对称的脸,目瞪口呆。
这哪里是娇娇富贵花,分明就是有毒的罂粟!
他这辈子还没被打过耳光,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极其败坏地站起来,对虞婳伸出大掌。
后者正想试试近段时间搏击私教课的学习成果,结果从右侧伸出了一只大掌,牢牢禁锢住了张朝的手。
藏在无边眼镜下的眼眸闪着寒光,“同学,你想做什么?”
身为著名教授的柏池,华都大学的每位学生几乎都认识他。
张朝的气焰顿时烟消云散,他结结巴巴,“柏教授……”
柏池松开手,看向虞婳,“你没事吧?”
她垂眸看了看红一片的手心,“没事。”
张朝已经讪讪地跑开了。
“我陪外公来祭拜他的老友,没想到遇见你。”柏池含笑,“待会儿一起吃饭吗?”
虞婳拒绝得干脆利落,“不了。”
她甚至不找一个说得过去的拒绝理由,或是用委婉一点的句式。
但即使是这样,也勾人心弦得紧。
柏池微微颔首,绅士道,“好,下次见。”
他前脚刚走,田甜后脚就拿着两瓶水八卦地跑过来,“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