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粘你。”
若非是陆清宴这张脸生得实在好,又有一种独特的清冷矜贵气质,不然虞婳真觉得那句话略显油腻。
果然,土味情话这种东西还是得分人。
没了虞婳的家宴男人一如既往的薄凉疏离,除了回答陆老太君的话外基本不开口,单坐在那里拨弄佛珠,浑然天成的清冽冷峭。
陆家偌大一个百年世家豪门,却没有那些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用餐时大家说说笑笑,自有一股温馨氛围。
忽然有人开口问,“听说砚礼和卫家那女人分手了?”
陆砚礼似乎消瘦颓废了许多,脸颊消瘦,精神不佳。
他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难看了些。
陆砚礼母亲不慌不忙喝了一口茶,“分了好,卫家不过是末流,配我们家砚礼还是高攀了,而且卫建国那人为老不尊的,一把年纪了还包养小三,让小三怀孕了登堂入室,说出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我们可不会和这种人当亲家。”
陆老太君的脸色稍微缓和,“我之前就觉得卫家那女人不单纯,现在及时止损挺好的。”
陆砚礼又应了一声,忽地开口,“祖母,虞婳今天不来吗?”
转动小叶紫檀佛珠的手一顿,陆清宴不咸不淡地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
陆老太君的脸色又阴沉下去,“你问这个做什么?”
陆砚礼母亲在暗地里拉了拉自家儿子的手,急忙笑着道,“这是咱们陆家的家宴,一个外人来算怎么回事?妈留她过年就已经是大发善心了。”
“我是想跟她道歉,过去种种,的确是我不对。”陆砚礼说这话时微微低着头,加上他近日脸色不好,看起来真有几分诚心悔过的感觉。
陆老太君情绪由阴转晴,点了点头,“不错,你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不算太晚,但是道歉也要拿出实际行动来,不是口头说说就能算的。”
一陆家表妹眼睛一转,古灵精怪地问,“表哥真的只是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