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花开得绚烂繁华,花朵密密匝匝地挨在一起,完全是一堵密不透风的花墙,两人躲在里面唇齿相依了好一会儿。
男人的掌心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腰肢,“过肩摔动作很漂亮。”
干净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说,“那晚在G城机场,我也是这样拉住你,你只是挣扎,并未对我那般。”
“废话。”虞婳微抬下巴,“换做别人,已经被我抡死了。”
男人的喉间溢出一道堪称愉悦的笑意,“我还挺特别的。”
虞婳故意不按照他的思路说,“其实只是因为陆砚礼是个空架子,而你练过,摔你准会被你控住。”
真要这么解释,也再合理不过了。
毕竟搏击格斗这一类,除了天赋和教练教学外,日积月累的练习也尤为重要。
陆清宴从小就练,她那过肩摔技术不一定能摔倒他,反而会被他反客为主禁锢着。
男人眸中的笑意淡了两分,对视上虞婳充满狡黠笑意的眼眸。
他无奈的低低叹了一口气,捏了捏带有红痣的耳垂泄愤,“能不能说点我爱听的?”
虞婳明知故问,“想听什么?”
陆清宴的掌心贴在她的后颈,两人额头相抵。
他鼻息沉沉,压着她的气息,眸中有暗火涌动,低低地唤了她一声。
“宝宝……”
温柔到滴水的嗓音里勾着点喑哑。
虞婳的神经忽然就重重地跳了跳。
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她红唇微张,吐气如兰,“你在我心里是特别的。”
“是唯一的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