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宴却忽然停了下来,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我去洗澡了。”
虞婳疑惑,“不继续了?”
“明天坐飞机,不想你太累了。”
还挺贴心。
“飞机是下午,不影响。”
男人的眉宇之间尽是欲色,但仍旧没动,满眼的克制。
“少废话。”虞婳的手往下伸,揉了一把,媚眼如丝,“你行不行啊?陆总。”
橘黄色的天幕上晕染着大片色彩浓郁的朝霞,橙色光辉照亮了写着“华都机场”的标志建筑物。
候机大厅内乘客不少,大都行色匆匆。
虞婳的十来个行李箱都由助理办理了托运,她现在只挎着一只精巧的包坐在椅子上。
旁边是旷工一天的陆清宴,一只大掌包裹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正抚在她的腰侧动作轻柔的揉捏。
曲意绵看着稍显疲惫的虞婳,扭头和宋知韫低语,“这小两口真是兴致高啊。”
后者不甚自在地咳嗽一声,“你小声点。”
身为虞婳的好友,她们自然要来送行,但也没凑太前面,为这一对儿小情侣留足了空间。
旁边的助理扫了一眼显示大屏,小声提醒,“婳婳姐,咱们该登机了。”
虞婳站起身来,和曲意绵、宋知韫短暂地抱了抱。
除了有分别的伤感外,更多的是为好友得到了一个提升自我的机会价而感到高兴。
曲意绵还打趣道,“说不定三年后,你送我的那几幅画市值要翻几十倍呢。”
宋知韫也鼓励地说,“加油哦,争取把亚历山大卢奇绘画奖一举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