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国真的是服饰荒漠,虞婳很少买到符合自己审美的衣裙,所以今天买到了一件长在审美点的睡裙不免话多了些。
她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阵,才忽然察觉陆清宴已经有好几分钟没接过话了。
“陆清宴——你还在吗?”
话音刚落,男人那边就传来低低哑哑的声音,“在听……宝宝。”
嗓音带着浓重的喑哑,甚至还有些喘息。
虞婳险些没拿稳平板,她张了张口,“陆清宴,你在干什么?”
他低低笑了一声,呼吸声越发粗重,“宝宝不是猜到了吗?”
虞婳顿了顿,默默躺回了床上。
算起来两人有两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上一次见面也只是纯粹相拥而眠,血气方刚、食髓知味的男人此刻意动也实属正常。
陆清宴沙哑的嗓音不断传来,“裙子很好看,宝宝更好看……背很漂亮、皮肤很白……”
要是换个日常的场景男人说这些话,虞婳不会有多大的感受。
但是在这种不可言说的氛围下,这些话也被蒙上了一层欲色。
虞婳耳根微红,恼羞成怒,“你闭嘴吧。”
别墅外大道上的梧桐树长满了嫩绿的新叶,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葱茏,直至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又过了四个月,树叶逐渐发黄,落了满地金黄叶子,行人的脚踩上去沙沙作响。
时光流转,秋去冬来,没过多久,树叶越发枯黄,被严寒的冬风一吹,光秃秃的枝桠上最后一片焦黄的叶子也打着旋儿飘落。
而虞婳卧室床头的星星灯上部罐子里的星星也越来越少,直到里面还剩下398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