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努力攒钱吧。”谢寒舟徐徐喝了一口茶,“不然没老婆本。”
他的律师事务所每个月的进账也高到吓人,但的确没有搞金融来得多。
“少来,你会没有老婆本儿?”裴洛川掏出手机,忽地想到什么,将手机屏幕怼到两人面前,“看,我从手机相册里翻到了绵绵中学的照片,是不是很青涩?”
陆清宴不咸不淡眼皮扫了一眼,谢寒舟笑了,“说得我们没见过似的。”
“见过又怎么了?”裴洛川一抬下巴,“肯定没有你们老婆中学的照片吧?”
陆清宴拿茶杯的手一顿,黑沉沉的眸微敛。
裴洛川洋洋得意,“青梅竹马就是好啊,我不仅有中学的,就连幼儿园的都有哈哈哈哈哈。”
“不好意思,打断你一下。”谢寒舟从相册里翻出一张照片,“中学的照片还真有,她高考完的,我托人要的。”
说完,他单手扶了扶金丝边眼镜,目光转向陆清宴,没说话,但一切都在不言中。
“你问……”话刚开了个头,裴洛川就把“你问你大侄儿陆砚礼要呗”给咽回肚子里了,改成了,“你问虞婳要呗。”
清冷绝尘的男人目光落在茶杯上。
虞婳本人也没有,中学时期的人还是虞嬅。
虽说两人的外貌身形和声音都一模一样,但在他心里还是不同的。
陆清宴原本没有多在意的,一张照片而已,他和虞婳还会共同经历未来的余生。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有些遗憾,虞婳年幼时、青涩年华的模样他都没有亲眼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