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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辛放弃了和潭枫丹的推理游戏:“算了,和你解释不清楚,我们来一个个审问犯罪嫌疑人吧。”
第一个对象是钱多多。
自打天台之后,胥辛看钱多多是咋看不顺眼,横眉竖眼,吹毛求疵,这下蒙圣召唤,钱多多屁颠屁颠的来了。
三人在一个偏僻的楼梯间里,钱多多满脸玩味地看着潭枫丹,眼神如同毒蛇般阴冷,若不是胥辛在一旁,她是决计不敢和钱多多单独共处一个狭小的空间,眼下也只是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不为什么,就是弱小生物的直觉。
胥辛的话语刚落,钱多多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土下座道歉:“大嫂,对不起,这段时间受了王佳妮的指使,对您所遭遇的一切视而不见,实属抱歉,但是这些事情我真的没做过,如果您还是不相信的话,我愿切指已示诚意。”
说着竟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只见寒光一闪,军刀展开,他右手握住刀柄,向左小指切去。幸亏胥辛反应快,一脚踢飞钱多多手中的军刀,但是钱多多本人也被这一脚的冲击力踢到墙上,口吐血沫。
这厢潭枫丹已经被吓到再次摆出经典《吶喊》造型并土拨鼠尖叫,正在捡瑞士军刀的胥辛,又忙着捂她的嘴,避免引起人群聚集。
“所以您相信我了吗?”钱多多一边用脏兮兮的衣袖抹了一把嘴边的血沫,一边规规矩矩地又跪着了。
“嗯嗯,呜……”潭枫丹大力点头,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出来。
看着她一脸快急哭了还要去扶钱多多起来的样子,虽然对于她轻而易举就表示了谅解不满,但胥辛也不好说什么。
他用脚轻轻踢了两下钱多多的屁股,不满道:“她这个受害人是谅解了,但我的怒火可还没消呢?说,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向我汇报?”
“这不是老大您一直联系不上吗?打电话都不在服务区内,足足有18天之多啊!这18天您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钱多多面露哀怨之色,仿佛他是在寒窑里苦等18年的王宝钏,而胥辛就是那变心的薛平贵。
“所以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潭枫丹也满脸好奇,胥辛虽然迟到、翘课是家常便饭,但旷课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次,一中校级森严,这都不开除?
“我请假了的!而且我也是被迫的!”胥辛露出了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那天从王佳妮家里出来后,就被我们家太后当作吉祥物打包上飞机了,每天不是在倒时差,就是穿的西装革履一脸假笑背台词!”
转而愤愤道:“你倒是过的逍遥快活,我的卡都快被你刷爆了,装什么装?说,到底为什么?”
钱多多如同小媳妇般娇羞脸红了,猥琐笑道:“我就是馋她的身子。”
又马上补充道:“之前不是不知道您什么时候会回来吗,兄弟们电话联系不上,线上聊天也不回,大家伙还以为您觉得我们不中用,要抛弃我们了,这不想找个下家先过渡一下……
“当然您都龙王归位了,我们自然是要跟上。王佳妮那种只会用钱收买的小婊子,根本不能跟您相比,以后给再多钱我们也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定遵照您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