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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同学在胥辛的指挥下有序发言,指认了苻魏西和王佳妮如何有组织有计划展开了对潭枫丹的一系列校园霸凌行为。孙慧慧的同桌认领了在王佳妮的威胁下,从孙慧慧那里多次偷走了潭枫丹的数学错题本并扔到湖里。
另有几人认领了在王佳妮的组织下,在晚自习下了后拖住潭枫丹在教室停留的时间,并在王佳妮的授意下传播相关风言风语,邻班的大姐头也之指认是在王佳妮的带领和煽动下开始一些列霸凌行为,连童菲也改口了。
苻魏西说的和昨天晚上差不多,他看起来没有明显的皮外伤,但脸部浮肿,整个人明显失魂落魄,提不起精神劲,保安怏怏地站起来承认,他是苻魏西的父亲,托学校对贫困生地照顾,在学校里当保安,改口是怕对苻魏西更为不利。当晚,他们接到了王佳妮的电话,如果他们不按照王佳妮的吩咐去说,就会有同学指认苻魏西在他父亲的帮助下,故意把潭枫丹锁在教室里猥亵。
最后,胥辛拿出关于所谓的“潭枫丹和苻魏西情侣照”系ps的鉴定文书,要求朱校长进行裁决。
“作为被告,我应该也有权为自己辩护吧。”王佳妮举起了手,相比低头不语的苻魏西,她没有丝毫恐慌,甚至脸上依然还挂着招牌的乖巧甜美微笑,像是在上课举手回答问题。
几个老师交换了眼神,同意了她的请求。
王佳妮的第一炮对准了旁边的苻魏西:“你说我花钱收买你,证据呢?”
苻魏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给的现金,我有什么证据。”
王佳妮畏缩道:“大家都看到了吗?像我这样柔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威胁苻魏西做事呢,更何况,保安大叔是苻魏西的爸爸,爸爸无意之中发现了儿子的罪行又包庇,听起来不是更为合理吗?”
苻魏西气急败坏极了,抡起袖子要揍王佳妮,还没实行就被其他同学按在了桌子上。
王佳妮恍若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躲闪间跑到了老师面前。朱校长安慰了两句,她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似的,回头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哭诉道:“朱校长,虽然我没有潭枫丹同学成绩优异,但是一直也表现良好,我刚入学就代表学校参加全省的演讲比赛,在您的指导下拔得头筹,去年年底,我还主持了学校的联欢晚会,会后,您对我说,好好努力,以后前途无量。我一个柔弱的女孩子,为什么要去做这些事呢?”
说到最后一句,她像是委屈的说不出话来似的,黯然神伤的样子我见犹怜。
有过类似经历的的潭枫丹也心有戚戚,转过头小声问道:“胥辛,会不会是我们搞错了……”
胥辛冷哼了一声,敲敲桌子示意众人肃静:“某些人眼泪收一下继续,不回应就算其他的指控你都认了。”
王佳妮低下头胸腔剧烈欺负了好几次,纤纤玉指握紧又放松,反复几次,这才抬起头,满脸泪痕哽噎道:“我……,你在这里,我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