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才应该谢谢你的信任。”潭枫丹客气了一下,心想杨君泽就算这么想,也不会这么说,大概是胥辛的手笔。
无言的尴尬弥漫在电梯里。
“胥辛呢?”潭枫丹主动打破沉默。
杨君泽如获大释,赶紧解释到,胥辛一大早就接到电话,昨晚家里失窃,他请假赶回去看看。
潭枫丹点点头,不予置评,两人走出电梯,一个憔悴的女人等候多时。
“妈?你怎么在这?”杨君泽震惊道,来人是李惠兰。
貌若天仙的女人此刻失去了仙气,目光死死地盯着潭枫丹道:“你怎么和她在一起。你是叫……”之前在胥宅的时候,两人见过但没单独呆过,李惠兰的精力全放在了丈夫和儿子身上。
“阿姨,我叫潭枫丹,前几天刚见过面的,我家也在这楼上。”潭枫丹微微笑道,镇定解释了一番胥辛不在的缘由。
杨君泽回过神来,李惠兰是担心他撒谎,才特地在胥辛家楼下候着以辨真假,他难堪地涨红了脸道:“你怎么能这样?”
“妈没别的意思,只是来给你送换洗的衣服。”李惠兰讨好的递过手上的纸袋。
杨君泽低着头目光停留在地板上,就是不去接。
“阿姨一片好意大早上在这等着,杨君泽你快接啊。”偏偏有个不会看脸色的人发声了,杨君泽愤懑地望向她,潭枫丹一脸无辜道:“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杨君泽拿过纸袋扭头走了,潭枫丹回头笑笑:“阿姨我们走了。”又追上他问道:“你改主意吗了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家里很荒唐很好笑?像看戏一样坐在台下指指点点。”从来面无表情谨言慎行的少年不顾街上来来往往的过客吗,大声吼出了心里话。
潭枫丹并没有客气:“你们家是挺荒唐的,但是如果我跟你说,我见过比这更荒唐的你信吗?”
“家庭破碎不是你的错,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也没有什么好自卑的,所有人都有藏起来的另一面,也许别人藏起来的秘密比你的更荒唐呢?管他们怎么想,只要别舞到你面前不就行了。”
“你从来都不需要证明你比谁强,你是你自己,那就够了。”潭枫丹并没有提到胥辛,但是两人都知道她的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