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胥铭宏通过殷斯年表达了他的决定,胥辛可以回来,但是砚砚要改姓胥,并且放到胥家的主宅抚养,胥辛和潭枫丹只会埋没了孩子的才能。
砚砚能被胥家承认,无疑是一件好事,只有姓胥,她才能像胥辛一样站在金字塔顶,而且砚砚表现得也很喜欢胥铭宏这个能给她讲她感兴趣的知识的爷爷,她太过聪慧,对于其他小朋友喜欢在沙子里淘来淘来的游戏,没有一点兴趣。
可是如果有一天潭枫丹和胥辛彻底分手了呢?那这个孩子岂不是也会离她而去?但是为了孩子的未来,她是不是也应该狠心一把?
潭枫丹还在犹豫之际,更名和换户籍手续已经完成,砚砚也在潭枫丹和胥辛双双出门后,被保姆带到了胥家的主宅。潭枫丹这才明白,当她把这个孩子暴露在胥铭宏和殷斯年面前时,这件事情已经由不得她了。
“你想看孩子,我随时带你去呗,刚好那个捣蛋鬼不在,我们可以过二人世界了。”男人舔舐着她的眼泪,用亲吻封住咒骂,压制住她反抗的动作,痛苦而又兴奋地推进。
在强烈的快感的刺激下,男人吐露了心声:“小枫,你要是感到寂寞的话,我们再生一个吧。”
胥辛歪着头,不能理解为什么潭枫丹又赏了他一个巴掌。
潭枫丹绝望地说道:“分手吧,你已经回到你原本的位置,我不欠你什么了。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和你的每一天,我都只感到折磨。”
胥辛坐在沙发上,点起了一根烟,冉冉升起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即使以后再也无法见到砚砚,你也无所谓吗?”
潭枫丹震惊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像是从未真正认识过胥辛这个人一样。
男人摁熄了手上的烟,话里的内容比声音更加冷酷无情:“如果我们毫无联系的话,胥宅为什么要放一个陌生人进去呢?为了争取你的探视权,我可是和那两个固执的老家伙费了不少口舌,他们可是希望彻底切断你们之间的联系。”
“陌生人?我可是砚砚的妈妈?胥辛,你是不是故意让他们带走砚砚的?我艹尼玛……”潭枫丹咆哮着把卧室的东西砸了个遍。
他懂,原来他什么都懂,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他既可以回到胥家,又能利用对砚砚的探视权,像狗链一样把潭枫丹拴住。
胥辛好整以暇地坐在废墟中,静静地观赏着女人发疯。男人优雅地点起了一根烟,微笑道:“我比较希望你艹我。”
再次看到砚砚的时候,她改掉了嗦手指的习惯,穿着漂亮的小裙子高高仰着头,仪态优雅,像一个真正的公主一样。
“砚砚,你喜欢在这里生活吗?”潭枫丹蹲下身,平视着女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