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年轻漂亮,我爸真是配不上你,所以他才用孩子把你拘到家里。”潭枫丹一边为她试妆,一边同情地说道。
“哎。”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的女人,潭茵茵顿感自己有闭月羞花之貌,被老男人耽误了。
“别伤心啊,我带你去年轻人多的地方玩玩。”
潭枫丹打着放松的旗号,带潭茵茵逛了A市有名的几个嗨吧。暧昧的霓虹灯下,年轻的□□碰撞在一起,加上酒精的催化,很容易就擦出火花。
一回生,二回熟,再后来不需要潭枫丹带,潭茵茵自己就晓得摸到灯红酒绿的地方,享受人生。
潭镜磨经常需要上夜班,再加上潭枫丹帮忙隐瞒,大半个月过去了,精疲力竭的老男人竟然丝毫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终于,在精心谋划下,潭枫丹复刻了前世的名场景--
潭镜磨今天得知了投票结果,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被内定了,投票只是走个形式,结果却是竞争对手被选上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张司机拿了我的钱没打点到位,还是院长的胃口太大了?潭镜磨百思不得其解,看着科室里的同事簇拥在博士身边,讨论着今晚他请客吃什么,更是一肚子酸水,从未感谢过今晚上夜班。
晚上,潭镜磨又被女儿一通“弟弟出事了”的电话吗,紧急叫了回去,撞见了让他火冒三丈的一幕:一个陌生男人正穿着他的睡衣,在他的床上,和他的新婚妻子偷情。
原本白天就憋了一肚子气,又撞见这种事情,潭镜磨在熊熊怒火燃烧中,失了理智,推了陌生的年轻男人一把。
只是这轻轻一推,还在呵呵傻笑的年轻男人,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死人了,就不可能只是简单的传唤,这回潭镜磨直接被刑事拘留了。当他在看守所惶惶不可终日之时,女儿来看望他,再次伸出了一根救命稻草:“爸,张司机说他能摆平,可是咱们家只剩你名下这套房子了……”
房子,他还有一套房子。
潭镜磨糊里糊涂配合着律师办理完了全套委托代理手续,委托女儿把房子卖了,用卖房的钱救他出来。但是签完字后,律师再也没有出现了。
直到警察通知潭镜磨拿钱和死者的家属和解,争取轻判,他拨打女儿的电话才发现:“你所拨打的电话已注销。”
“不可能啊。”潭镜磨傻眼了,在看守所里整天念叨着这句话,不肯相信他的结局竟然是妻离子散蹲大牢,他不知道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