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却只感觉更古怪了——
如此说来,丰家人好像真不知道石碑和死去的丰家人以血脉源力来封印一股血脉力量的事情……
方觉瞟了一眼丰飞白的修为,又觉得这似乎不奇怪,丰家那老祖宗不算,整个丰岛上修为最高一个就金丹期,这在外头连外出历练资格都没有,确实根本没那能力看穿可能是所谓上神、又或者方乐生让人布置下的阵法,毕竟差距太大了。
“不过,如果地方不够,为什么不选择使用有空间之力的东西将一个个木牌放进去,若是担忧空间之力破坏了阵法,也可以不使用红绳,我见屋中梁上尽是这红绳,若是省了红绳,只将木牌堆积放一起,内中应也不会如此拥挤。”方觉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试探他知不知晓阵法的事情。
丰飞白眼神也疑惑了,他想了好一会,才说:“好像也对,但、好像是丰家先人这么要求的。”
丰飞白边说还边拿出了一条红绳,“先人这么做应该有什么我们不清楚的原因,其实我也觉得挺奇怪的,因为拴在木牌上的红绳是特制的,只能使用这种,别的不行。”
“能给我看看么?”方觉问。
丰飞白点点头,把红绳递给方觉,“以前也有人好奇过不用这红绳会怎样,结果放进宗祠的木牌就像遭到排斥,从祠堂里被丢出来了,后来换了这特制红绳,就可以挂上去了,大家也搞不明白当中缘由,后来就都只用这红绳了。”
红绳方一入方觉手中——
方觉一怔,险些拿不稳将东西丢掉了!
这东西在丰飞白手中之时明明像死物,可到了他手里,却像突然间活过来一样,红绳发出红光,那红光很是微弱,却带着一股不死不休的灼热,誓要焚尽将它拿在手中的人。
拿走手中不过眨眼,方觉强悍的大乘期躯体却隐隐生出受不住这股力量的感觉,他掌心之中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血丝,那血丝顺着手掌,带着不管不顾的气势往他手臂而去——
方觉脑中的某根弦突然动了一下。
危险!危险!危险!
方觉分辨不出这是什么,只能感觉到手心中的这股力量分明微弱、可他却像是遇见克星般,用不出一丝一毫的力量来阻拦这灼热往他身体冲去,甚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