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向啊，你这就是在为难我了。」

「这算是为难嘛，季老，您难道连这个面子也不给了？」

「这个吗，孩子的事情我也管不了。」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既然如此，那以后就别怪我跟季氏作对。」

季老爷摸了摸胡子，本来还想当个和事老给他几分薄面，谁知他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浪费他一下午的时间也就算了，还对他一个老头颐指气使的。

他多年没有掌管公司，确定不代表没有话语权。但陆叙清这孩子的能力他是看在眼里的，倒是向家，上次安排了个女儿在季氏，搞得公司乌烟瘴气不说。

不找他算账就不错了，还敢用这种语气在季氏顶楼说话？

「既然如此，叙清，从今天起，终止跟向氏的所有合作。」

陆叙清微微一愣，季老很少插手公司的运营，谁知今天一来就弄出这么大的阵仗。虽然这也是陆叙清想要看到的，但也是他没有想到的结果。

他虚伪的笑了笑：「老爷，季向两家合作了这么多年，恐怕不适合吧。」

向父这才觉得自己说得太过的，什么合不合适的，其实都是向家仰赖着季氏存活。如果没有季氏带勤，向家这些年不可能走得这么顺畅。

「季老，我刚刚说得只是气话，你不会真的当真了吧？年轻人吗，总得给他们点机会，我今天就只是想吓吓他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向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他是真的怕了，说话时嘴唇都在抖。

都怪自己，低估了陆叙清在季老心中的分量，一心想着为女儿出气，到头来得不偿失。

「害，说出口的话怎么能收回了，反正也已经合作了那么多年，孩子们以后也有自己的计划，我现在也不管事了，属于我的人脉自然也不用加诸在孩子身上。叙清，这事你去安排吧，不用顾忌我的面子。我累了，该回去歇歇，小向，我送送你？」

「不，不是这样子的，季老，我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陆叙清站在原地，目送老人家离开，向父繄随其后想要挽留。但如今好说歹说，事已至此，他只有后悔的份儿。

楼下，向雨被拦在了大楼外面同样气焰嚣张。

「别拦我，不知道我的谁吗？」

「向小姐，不论您今天是谁，都不能进去。」

「你们什么意思，我爸爸就在里面跟季爷爷谈话呢。要是让季爷爷知道你们拦着我，你们猜下场会是什么样？」

季老爷一下楼就看到女孩在外面嚣张的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