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别开么。’
‘砰砰砰’又是三声敲门,我心里的恐惧油然而生,会是谁?
下一秒,我的手机震动了,章深打来电话。
我起身跑进卧室去接,我似乎已经有了反锁门的习惯,一进门就立刻反锁。
站在窗边,眼睛还时不时的看向门口。
“喂?”
“你看清是谁了吗?”电话那头的章深突然问。
我握紧电话:“没有,我没敢去门口看,但总是隔一分钟就会敲门,会不会是你朋友?”
“不可能,他们不知道我住在这里,这样,你先别慌,先去门那里看清是谁,我半小时后回来。”章深又说:“你害怕的话,不用挂断电话。”
“恩。”
出了房门,走到门口,看着门外摄像头那里,房内的却看不到门外有人。
“看见了吗?是谁?”章深还在电话里问着。
“没人了。”
章深微顿:“你在仔细看看,确定没人么?”
“恩,没人。”
此时我看着屏幕里面,我已经是紧张到了极致,因为我看见了那个老巫婆的脸,她在冲着摄像头笑,笑的人心底发寒。
但她一晃就不见了!
我没跟章深说,这个老巫婆为什么总出现在我的周围,现在方岂不在我的身边,我该在怎么办?!!
-
章深在半小时后回来了,一进门,他走向我:“没事吧?”
我摇头,他坐在一边:“我刚上来前,调了监控看,这层楼里没人上来,是不是别家的敲门声?”
我抿着嘴,果然只有我能看见,章深不是方岂,他看不到,我感觉到那老巫婆的怪异,没有对章深说。
我看见章深因为昨晚一夜的折腾,到这会儿等于一刻没休息,好像又很着急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你去休息吧,也有可能是我听错了吧,我…或许太紧张了。”
章深看了我半天,他确实也是累的不行了,而自从他回来,敲门声就再也没有响过。
但是我却不敢闭眼睡觉,每次感觉马上就要睡着了,就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靠近我了,我立马就被吓的睁开眼。
睁开眼,眼前先是一片耀眼的白,然后我慢慢看清楚是落地窗,窗外是多云,太阳一会儿有一会儿又没了,天空白的有些刺眼。
躺着躺着,我感觉不对劲了,我身子发硬,感觉一时之间好像动不了,怎么回事?!我想喊章深,可嗓子难受,我硬是挣扎的想动,我这不会是鬼压床了吧?看我并没有睡着啊?清醒的很,怎么就动不了了呢?!
章深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依稀还能听见他的呼噜声,可我的身子就是动不了,像是被人给绑住手脚,我看着自己手腕的伤口更深了,脚腕也是!
到底怎么回事?!!
多亏此时章深好想起身去上厕所了,他走路的声音一响,我的身子立马松懈,不僵硬,恢复如常,只是手腕和脚腕的伤口还在疼,本来伤口都已经快愈合了,看着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口子了,但这一下,伤口似乎又被拉扯开,我的嗓子也有点疼。
我费力的从床上起来,单手扶着窗户,心脏‘砰砰砰’的跳动很快,尤其是左侧肋骨那里,有点刺痛感。
我压了压,一时之间,感觉气有点上不来,赶紧转身坐在床边,弯腰用力呼吸着,也不敢使劲吸气,总觉得肋骨和心脏好像是连着的,哪动都疼。
这种感觉延续了半个小时才慢慢好转。
最后我不敢睡了,我害怕鬼压床,就一直坐在落地窗的摇椅上,看着灰白的天空,缓慢的呼吸着。
章深这一觉睡的,直接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他起床后,整个人看起来轻快不少,反观我,一夜未眠,黑眼圈很重,虽然肋骨那里不疼了,但我感觉自己没什么力气。
“我今天找人,你在这儿...”
“我也去!”
没等章深说完,我打断道。
“嗯。”
我可不想在一个人待着了,我真的觉得我是招阴体质,总感觉有脏东西不断的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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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我和章深出去,我没问他这次找的是谁,他开车车,从喧闹的市区,拐了好多街道,最后拐进一条偏僻的小道,小道太窄,车子开不进去,只能停下。
这里其实就是一个类似于弄堂那种地方,路都很窄很旧,我偶尔能看见走过一两个老人,人也不多。
“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