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过后,姬幽叫了水,严书亦忍着痛意,替陛下和自己清洗了一番。
姬幽眼神迷醉,好看的狐狸眼直白的打量着他,严书亦感觉心跳得很快,他红着脸伺候姬幽上床入睡。
——
天微明。
姬幽睁眼揉了揉眉心,清醒了几分,见身边的人神色清明,盯着她的面容看,她掀开锦被朝严书亦问道:“你何时醒的?”
“半刻钟前。”严书亦浅笑,眼神明亮,忽而又状似惋惜与喜悦道:“臣侍做了美梦,可美梦易碎,不过有舍有得,美梦虽无却能多瞧瞧陛下的容颜,也是……极好的。”他说到最后,面色绯红,不好意思的缓缓垂下了眼。
姬幽轻笑一声,缓缓起身,净面洗漱,正欲走向外室,让仆侍更衣。
严书亦也利落的起身,极快的穿好了自己的衣衫,然后接过仆侍手里姬幽的衣服,恬静道:“臣侍为陛下更衣。”
姬幽没说什么,任由他靠近自己动作。
姬幽近距离端详着他细白脖颈处的红痕,眼神暗了暗。
严书亦手指流利,比宫侍伺候的还好,不过他不经意的碰触,让姬幽有些敏感。
最后系腰带时,严书亦更是靠得十分近,耳廓不轻不重的划过姬幽的侧脸。
腰扣被扣上的一刻,姬幽揽上了他的腰,严书亦没有挣扎,恍惚间失神的朝姬幽的唇间碰了碰,闭眼又睁开。
反应过来后急忙躲闪了一下,面上心虚的慌乱道:“臣侍失礼,陛下太好了,臣侍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臣侍……”
姬幽突然打断了他,用力的将他抵在身后的床栏一角,轻勾下颚,严书亦顺势自然的抬起,与姬幽的眼神对上,失神唤道:“陛下……”
姬幽的拇指移到他的下唇,缓缓问道:“还没问做了什么美梦?”
“梦到陛下……喂我吃……”严书亦顿了顿,似有些想不起来,眼睫轻颤。
“什么?”
严书亦苦思冥想,“可能是糖,陛下拿着汤勺,梦里看不真切,臣侍只记得是……甜的。”
姬幽笑了笑,又是糖又是汤勺的,谁吃糖用勺,姬幽知道他的甜指的不是糖,她在他的下唇浅浅摁了摁,意味深长道:“朕喂你吃东西,就甜了?”
严书亦眉眼弯了弯,微微低头,在姬幽的手上虔诚的吻了吻,眼睛轻眨,清越道:“是甜的。”
姬幽抬眼,放下了手,故作嫌弃在他衣衫上擦了擦,“还差佩饰,朕上朝要迟到了。”
严书亦心尖颤了颤,为姬幽挂上了玉佩,腰间的玉串。
他有些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香囊,捧到姬幽面前,“陛下,这是臣侍亲自绣的,陛下今日可以戴上吗?只戴一日也好。”
姬幽拿在手里闻了闻,“挺香的,里面是什么?”
“芍药花香。”严书亦嘴角微扬。
姬幽看向他,笑道:“戴上吧。”
确定姬幽衣着整洁后,严书亦陪着姬幽走到外室,仆侍仙草适时的送上温水。
——
天色明亮,姬幽早已离开了未央宫。
感到一阵凉意,“阿嚏!”宴若舜揉了揉鼻头,看着对面进进出出的宫侍,好看的眉头皱了皱,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几名宫侍顿了顿,低眉顺眼道:“回宴淑君,严侍君喜欢芍药,想在殿里种上一些。”
宴若舜走过去,姬幽还不解了他的禁足,他眼神有些烦,“这白花花的,是芍药?”
几名宫侍不敢多言,便默认了。
宴若舜听到了他们口中的严侍君,更加生气,狠狠的说道:“难看死了,本君不喜欢,都不许种。”
“这……”几名宫侍互看一眼,神情为难。
严书亦满面春风的走了出来,先朝宴若舜行了一礼,然后缓缓抬眸,不经意间露出脖颈上的红痕,善解人意道:“宴淑君脸色不太好,可是臣侍的人惹恼了宴淑君?”
宴若舜根本不屑用正眼看他,故而也没有发现严书亦身上的痕迹,但是他知道昨夜陛下去了严书亦的宫殿,他满肚子怒气,言语恶劣,“当然,未央宫里只能有凤凰花,你这芍药死白死白,本君看着晦气!”
严书亦面色不变,眉宇间染了忧虑,平静道:“宴淑君可是不喜欢芍药?”
宴若舜呲牙,恶狠狠道:“不是不喜欢,是非常讨厌,和你一样讨厌。”
严书亦没想到他这么直白,差点没崩住,他衣袖下的手嵌入皮肉里,仍是一派从容,“既然宴淑君不喜欢,臣侍也不会再种,无意惹了淑君,书亦实在心愧,凡请淑君看在臣侍刚入宫的份上,饶了臣侍这一回。”
宴若舜扬眉,嗤笑道:“已经种上的,也要拔了!”
严书亦神情平静,颔首道:“这是自然。”
“哼,算你识相。”宴若舜瞅了他一眼,转身回了自己宫殿,埋头哭泣,他掏出腰间的玉佩,愤愤的想,姬幽要是不喜欢他,他也不要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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