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谢泽漆气哼哼开口:“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我二姐的?”
“进了门开始就跟我说了两句半,还是官样套话,正眼也没瞧过我一次,倒是与我二姐聊的热火朝天,我怎么从没见你像与我二姐说话一般跟我说话呢?”
“明明是来看我的,我二姐一走,你想也跟着走!”
我奇道:“你这是耍的哪门子脾气?挑的什么理?”
“更何况,你二姐人长得美,说话又好听,我愿意与她多说两句,又关你什么事?”
谢泽漆噎了一下,最后干脆将被一抖,把自己盖住:“行,不关我的事,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我干脆不说话,端起茶来吹,几息之间,就看见被子抖动,谢泽漆的眼睛悄悄露出来,见我盯着他,他先是又把头收回被子里,没过一会儿,干脆掀了被。
“你看我做什么!”
我抿了一口茶,笑道:“我是来探病的,当然得好好看你这个病人了。”
他干脆直接坐起身来:“我没事,现在你看完了,可以走了吧?”
“那可不行。”
我的计划是在谢泽漆这里待一整天。
今日来永安侯府,我知道郑氏想带着秦笙一起来,只是现在秦笙在秦伯远那里是挂了号的不靠谱,他不敢将人带出来,万一在侯府惹到了老侯爷或谢泽漆,他可护不住。
不带秦笙,就算带了郑氏,恐怕耳根子也不得清净,索性一并留在家里。
如果早早回家,郑氏一定会露出酸不溜丢的脸子,我才懒得见,拖到晚上回去,直接就可以回院子,消停得多。
反正秦伯远巴不得我能多跟谢泽漆待一会儿,好多培养一些感情,我的亲事越稳,他觉得他能获得的利益就越多。
谢泽漆开始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