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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很享受当下的岁月静好,司年岁用鼻音询问着,目光落在她颈侧一个已经消下去但仍然存在着浅淡痕迹的红印上,看上去淡淡的,或许大家都会认为这是蚊子叮的包,毕竟,魏纤溪外表看上去,还真挺性冷淡的。
身子更加紧贴司年岁,想到昨天走路时双腿的不自然,魏纤溪又泄愤似的咬了一口她的脸颊,道:“你下手太不知轻重了,我现在还疼着呢。”
“下手”,这个词似乎很贴切。
司年岁的神情尬住了一瞬,她不好意思地傻笑着,“对不起,我是第一次,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确实怪她,碰魏纤溪的感觉很好,看着视线下方压抑却沉沦的眉目,柔软而又因为自己的触碰而颤抖的身子,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给予的,司年岁就会生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雀跃感。
愧疚地低头看了一眼魏纤溪,对方却在此刻笑着抬眸,对视后,那双狐狸眼迸发出清亮的光晕,“我没怪你,甚至说……”
在这时,魏纤溪垫着脚凑近司年岁耳边,吐息如兰,媚意如春水般倾泻而下,“我很庆幸,我是第一个让你‘练手’的人,也希望是唯一一个。”
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还是第一次被魏纤溪撩到了,司年岁顿住了话语,随后笑得眉目弯弯,“当然,除了你,我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
“不过很对不起,我并不是第一次,但是真的,我从没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岁岁,我以后会用其他……”补偿你的。
不等魏纤溪又显露出自卑的话语说完,司年岁叹了口气,如获至宝般捧着她的脸颊,“我真的不在乎这些,你现在爱我,这就足够了。”
“可是我在乎。”
低低的话语听上去有些怯懦,到底是在保守严苛教育下长大的魏纤溪,魏母为人虽说确实温柔,但是也有很多时代下的烙印。
例如,魏母总是说“女孩子一定要把第一次留给丈夫”,还在魏纤溪幼时并不科普性·知·识,导致她在长大后也对这方面极为避讳,羞于提及。
家庭教育在人生的占比是难以超越的,哪怕是现在的魏纤溪,也仍然会自我纠结,即使她很爱司年岁,也确实无法将完整的自己交给自己的爱人。
可是司年岁确实不在乎这一方面,更确切的说,是没必要去在乎。
在司年岁确定自己喜欢魏纤溪时,她就已经和纪沉在一起了,随后还官宣退圈结婚,生下了魏平乐,既然早就知道并且接受,那为什么还要去在乎呢?
虽说想到纪沉还是会恨得牙痒痒,但是没办法,那是属于魏纤溪的过往,也构成了她如今一波三折的生活,以及自卑敏感的内心。
轻轻叹了口气,司年岁微微抬起魏纤溪的下巴,以稍稍强硬的态度让她直视着自己,随后用澄澈见底的目光注视着那双胆怯轻颤的狐狸眼,“你能够选择爱我,这就已经足够我庆幸了,至于过往,我们都不要去在意了,好不好?与其去纠结这些,你不如每日都多爱我一些,能够听见你说我是你第一个这么爱的人,我真的很高兴,谢谢你能够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