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虹看出我不太愿意再喝了,而萧大虎又有点馋酒,她立即帮我装饭,同时直接跟萧大虎挑明,今天算是个特殊的日子,允许他多喝几杯,没有必要再拉着我做幌子。
萧大虎尴尬的笑了笑,但却痛痛快快地喝了一顿。
我和温虹两个加起来,恐怕还没喝到三两酒,剩下的全被他给喝了。
酒是好酒,喝多了也不行。
萧大虎难得一次开怀痛饮,喝到后面舌头打圈,话也多了许多。
我又不便走开,只好坐在桌子上陪着。
温虹的那条腿更加放肆了,居然放到了我的膝盖上,同事坐在我的对面,双手撑着下巴,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
想想他们夫妻俩也是没谁了。
一个陶醉在醉酒的欢乐之中,一个就像是趴在墙头的红杏,等着我过去采摘。
好在我还比较清醒,看到萧大虎实在是不行了,同时也为了逃避温虹,立即起身扶起萧大虎,把他搀扶到楼上去。
和所有醉汉一样,萧大虎一边推着我说没醉,一边东倒西歪地踉跄着。
我把萧大虎扶到床上,替他脱下衣服和鞋子,又把被子帮他盖好,他突然转过身来,抓住我的手臂说道:“兄弟,其实做……做什么试管婴儿呀,你没看见你嫂子看……看你等那个眼神吗?你直接跟她那个啥,让她怀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