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说她了,把我抱到床上去。”
“不,知道我最想念你的是什么吗?”
“什么?”
我没有回答,而是用脚蹬下她的睡裤,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膀,她支撑的腿晃动了几下才站稳。
“臭小子,就喜欢一字马呀,想要累死我?”
“张医生说了,你有可能怀孕,回头再想一字马的话,可就要等很长时间了。”
“讨厌!”
我们在黑暗中纠缠着,过了一会儿,她要求换一条腿。
又过了一会儿,她搂着我的脖子说道:“求……你了,把……把我抱到床上去。”
其实一字马就是感官上的刺急,或者说是调节的一种方式,真要说到酣畅淋漓,还就只有在床上滚床单。
我把她抱上了床,蓄势已久的她主动坐在我的身上,拼命地扭动起身体。
因为刚刚一直在跟她进行语言交流,所以没有运行起内丹术,所以被她这么一弄,差一点把持不住了。
我赶紧运用起内丹术,尽量使业已兴奋的大脑皮层复归平静,这样的话,持续的时间就会长了许多。
等到她开始有些疲惫的时候,我才开口说道:“还有一件事,你可得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