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严。”我刚走了一步,沈佩雅突然喊道。
“怎么了?”下意识转身,我问道。
“你过来,再抱我一下,嗯?”沈佩雅冲着我张开了双臂,像极了示好的孩子。
我心下一软,上前几步将女子紧紧搂在怀里。
她说得不错,男女一旦有了关系,本能地相吸,根本情难自控。
那位副省长如此,而我又何尝不是?
当初信誓旦旦要和沈佩雅保持距离,而今呢,打脸来得猝不及防。
而且,还让我看到了,女子如此脆弱的一面。
我想撒手离开,都不可能了。
“哎。”一阵悠长的叹息,沈佩雅靠在我的胸前,语气哀伤道:“他离婚了,可是现在又再婚,我们终究是没有可能。”
“谁?你老师?”我迷惑问道。
“嗯,你知道吗,像他这样的身份婚姻也由不得自己做主,商场讲究的是经济联姻,政坛也一样。”
“我从来都明白,是自己痴心妄想。”
“所以,我见到他时,就想要狠狠地宣泄。”
“我,我心里难过啊,呜呜……”
说着,她哭了起来。
原来如此,一对为情所困的痴男怨女。
我心疼地搂着她,觉得现在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
过了很久,沈佩雅终于止住了哭声,她泪眼婆娑地直起了身体,苦笑道:“小严,把你的衣服都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