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玫羞红了脸,一个拳头不轻不重地锤在了我的胸口,跟挠痒痒一样。
“你真是讨厌。”
“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我笑意真诚道。
“啊,那你说,你所谓的朋友是什么标准?”丁玫问我。
“哦,我们医院的同事还真说过来着。”我摸着下巴挑了挑眉,“真正的朋友要一起扛枪一起上战场,更可以同榻而眠深入交流。”
“你们,你们医生都这么明目张胆的耍流氓吗?在一起上班不好好治病,反倒都聊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题。”
到底是个女孩子,丁玫脸通红一片。
就连眼神都变得飘忽起来。
羞答答的模样更让我生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在我们妇科医生眼里是不分男女的,只谈感情,自然好朋友的概念是一样的。”
“就跟治病差不多。”
丁玫走上前几乎靠在了我的身上,眼神灼灼地盯着我,像晕染着一团火。
“那我们就一起同榻而眠,一起深入交流,再一同畅想爱做的事如何?”
“当然,你想全部做实,我肯定配合。”
原本我只是玩笑,这下却是傻眼了。
丁玫唇角弯弯,“这么快就走了,我还以为你方才说得自己都干过呢。”
“原来只是会打嘴炮。”
我嘴角抽了抽,不愿再同他理论。
随机转身朝着第二个展厅走了过去,可是这里的车着实令人满目都让人挑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