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我不回来呢?”我感动她的细心。
“我算好了的,今天薛姨不是还要再给你拔一次罐吗,你早上走的那么匆忙,根本来不及。”她说道。
“晚上做也可以,而且我的手指已经好很多了。”我觉得陈曦越来越像我肚里的蛔虫,“小曦,你很了解我啊。”
“你那份报告虽然我不太懂,但我觉得应该很重要。”
“医生的手指如同于生命一样,而且你想要更好地完成工作,自然想让伤口早日痊愈。”
“即便没得心思回来吃饭,但也无法拒绝薛姨为你治疗吧。”
陈曦笑眯眯道。
我呵呵,“确实如此。”
随即我抬起手看着不再红肿的手指,心道,陈曦的话真说到了心坎里。
这说明,我们之间的心灵沟通已经愈发贴心了。
中午回到洋房,我美美地吃了个大餐,然后已经明确告诉薛姨,我不需要再治疗。
可对方不依不饶,“为了稳妥期间,还是再热疗一次。”
“不然淤血散不完的话,手指也不能活动的。”
她说完,麻利地拿来火罐如上次一般倒扣在了我的伤患处。
又麻又暖,还挺舒服。
我勾唇道:“所以还是我们农村的人聪明,用这么便宜又实用的方法治疗骨折,连住院费都省了。”
薛姨受宠若惊,“其实村子里还有不少土办法,没办法,人穷,生了病总得自己想办法。”
“久而久之,就试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