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长,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呵呵,我就是随便问问。”王舟悻悻然道:“对了,你需要治疗协调的话就说一声。”
“嗯,多谢。”而后没有等他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对于这种趋炎附势的小人,我最是看不起,又想占便宜,又想给自己树立标杆。
当真是又当又立。
害怕的话,就不要试图干预别人的决定。
付费了一番,我看了看时间,正好临近下班。
只是不料电话又再一次响了起来,我看也没看,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耳边传来一道慵懒且迷醉的声音,“小严,你应该能下班了吧。”
“不如,我陪你去喝酒?”
“哎,师姐,你自己是喝了多少啊?”电话是昨晚打来的,可听着声音,她好像已经醉了。
“我想到附属医院去,不能陪你去喝酒了。”
自从陈曦陷入昏迷之后,我一直都是昏昏沉沉。
也曾经想过用酒精麻醉自己,喝得不省人事,兴许醒来之后,就会发现所有的悲剧只是一场梦。
可如今想想,多幼稚啊。
“萧严,你天天到医院去,陈曦能醒得过来吗?你不是在救她,而是在折腾自己。”
“其实你很清楚脑部缺氧暂时性死亡,在短期内是根本不可能有恢复的几率。”
“说穿了就是植物人。”
“你醒醒吧,能不能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