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一边和女人发生了关系,一边事后又在独自懊恼。
我甚至不止一次地想起小姝说过的话,难道在妇科工作久了之后,真的会变成女人性格吗?
婆婆妈妈当断不断,甚至比女人还要啰唆几分。
我霍然一惊,噌地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猛烈地摇了摇头,这不可能,我体内的雄性荷尔蒙有多么旺盛,我心知肚明。
不可能这么快就同质化了。
这是薛姨抱着孩子走了过来,“小严,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陪着宝宝玩耍了一会儿,把他哄睡着之后,而我却是毫无困意。
只能精神抖擞地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开始整理实验过后留下的数据。
而就算是我付出了很多努力,怕是也没有丁玫的条理清楚。
于是我放下了纸笔,暗暗对自己说,还是找高人帮忙吧,对于统计学我实在不精通。
有了孙安荷的前车之鉴,我如今很注意和丁玫保持距离,当然是不希望让刘怀东有所误会。
所以思来想去,我先拨通了刘怀东的电话,并没有直接联系丁玫。
“怀东,我已经从老家回来了,你真是的,为何把我回去的事告诉龙县长,害得我尴尬许久。”电话响了两声之后,便接通了,于是我冲着他抱怨道。
“哎,我哪里是多嘴,而是故意的。”
“你如今在大刀阔斧地进行旧城改造,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家乡,这可是为民的好事情,他这个父母官总该出面支持一下吧。”
“况且,我就不信工程没遇到一点困难,你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和对方聊聊,看看能不能多争取一些资源。”
“我知道,这样是为难你了,因为你不喜欢和官家的人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