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大掌插入她的发根,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扯开她的上衣,拉下内衣遮盖的布料。
莹白的丰盈被内衣束缚,失去遮挡后翘耸耸地立着,雪白上的那一点嫣红又圆又硬,因为忽然的冷空气而紧缩凸起。
“啊,不要……”
颤栗的感觉从胸口蔓延,像火一样地蹿向腿心。
我灵巧的舌头一遍遍扫过樱珠上薄嫩的皮肤,庄抒很快便逆流成河。
无论心里对我是什么感受,身体的诚实骗不了自己。
其实我看似斯文,身上却带着一股让人欲罢不能的狠劲和野性,撕开那身得体的西装,内心似乎住着一头愤怒的野兽。
我们之间,从来都是各取所需。
湿热的吻从胸口撩动到颈侧,手臂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我将人单手贴在胸前,把住女子的身体让她侧过来,而后一点一点舔舐如丝般的肌肤。
麻意弥漫,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难言的温热。
我们几乎融在了一起,我匍匐在她身上,深邃的轮廓在昏黄廊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平和。
由于亲吻,庄抒身上晕染上一层诱人的红晕,让她整个人透出几分鬼魅的艳丽,而我的力度愈发加大,像一只竭尽所能安抚伴侣的雄兽。
我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蹙眉低吟的模样,近乎着迷地伸出手去,抚摸她微微蹙起的眉。
只有这个时候,女人才是乖顺地、听话的。
我喜欢看庄抒皱眉失神的样子,更喜欢看她眼含水雾、眼尾泛红的样子。
也是只有那个时候我才会觉得,女人是属于自己的,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地属于,不给杂念留下任何一丝的余,然后喷涌的欲火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