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将钱收到了最底层的抽屉里。
不过,我总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似乎是遗忘了什么,想了半天这才明白了原因。
于是我拿起电话联系了唐娅,“刘楚的家人住哪儿,你知道吗?”
“不清楚。”唐娅接的快挂得也快。
我看着黑下去的屏幕,一时都忘记了反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里暗暗苦笑,“唐副院长成了阶下囚,唐娅怕是恨上我了,这时候打电话,她能有好脸色才怪。”
只不过,我和刘楚在一起的时候,鲜少提到家人,我该从何处寻起,哎,还真是个难题啊。
我越想心里就越发堵,之所以这么执着,不过是为了寻求一份安宁,为自己赎罪罢了。
思来想去也只能够问童绮了,只是这件事情实在难以启齿,我该如何去问?
萧严,既然你已经做了错事,那就必须要勇于承担后果和面对现实,逃避只能够备受良心的谴责。
我为自己打气,可还是没有勇气联系童绮,可是除了他之外,也只能够问余萱了。
只是我很清楚,依照对方的脾气,我八成也是问不出来。
于是我放下了电话,只能暂时作罢,而且人都不在了,我就算送再多的钱也是于事无补。
也许是软弱,最终占了上风,我寻求到了一点安慰。
临下班的时候,我拨通了沈佩雅的电话,“沈姐,洪琳说,你想和我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