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自问。
“因为命运的眷顾吧。”
“到底什么是命运?”我像是在问他,又像是问自己。
之后我满脸苦笑,命运这两个词实在太过沉重相信,即便是满腹经纶的人也解释不清楚,而且我还怀疑镜子里那个他根本是另一个我。
我像是掉入了一个怪圈,开始琢磨每个人都搞不明白的哲学问题,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嘛?
一连三问的灵魂拷问,又有谁真正知道答案呢?
我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后来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随后赶紧启动汽车向洋房驶去。
路上,专门向沈佩雅做了汇报,“沈姐,我刚才和邱书记和马处长谈过话了。”
“怎么样,他们的反应如何?”沈佩雅和关切地问道。
我想了又想,“应该是过关了吧,反正邱书记从头到尾都在笑。”
“笑得含义有很多种,有虚情假意,也有发自肺腑。”沈佩雅顿了一下说道:“算了,我看你这件事应当是八九不离十。”
“任姐,你是不是给邱书记送了礼,他们并没有过多的为难我。”我说道。
“呵呵,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沈佩雅神秘兮兮地说道。
听了这话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感动得差点哭出来,“沈姐,自从我来到省城,你都是尽心尽力地在替我谋划,做事情又如此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