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崔家,崔玉环。”崔玉环一副世家公子的做派。
“你来做什么?”卿卿歪头看着崔玉环的背影。
“自然是特意来接你的。”崔玉环回头朝卿卿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没想到真的有狗在挡路。”
卿卿听了后也认同地点点头。
只有温简让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但他很快就收敛起神色,并用视线在崔玉环和卿卿两人身上扫视,然后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元世子可知你们的私情?”
谁知,这样的恶意中伤,并没有让崔玉环和卿卿惊慌失色。
反而换来了崔玉环一记鄙夷的目光:“啧,你这以己度人的样子,只会让人看清你的龌龊。”
卿卿可没有崔玉环的好脾气,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就朝温简让的嘴上攻了上去。
“你跟他废什么话,不会说话就将他的嘴撕烂。”
崔玉环见状,立即朝后退了几步,免得碍了卿卿的招式。
温简让见卿卿一言不合就开打,但他也不能退缩,一个后仰躲开卿卿的攻击,然后翻身下马,同时也抽出了自己的兵器迎战。
卿卿的枪法他是见识过的,所以他应对起来是有些心理准备的。
但就算他有心理准备,也不妨碍他被卿卿一脚踹在胸口处,喷出了一口老血。
然而都还不等他抬手擦掉唇边的血迹,卿卿的枪头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谁知温简让不但不怕,甚至还上赶着往卿卿的枪头上撞:“你有本事就现在杀了我。”
一股子泼皮无赖,碰瓷的既视感。
卿卿也没有退缩,只是单纯好奇:“我为什么不能现在杀了你?”
“我可是先皇亲封的将军,你若敢杀我,等进了京城,造反的人可就是你们定国公府了。”
“我又没有豢养私兵。”卿卿抬眼视线扫过温简让带来的那些私兵。
那些私兵一个个都手持利器,面容凶恶地盯着卿卿,却碍于温简让被擒不敢轻举妄动。
“谁说他们的是私兵?”温简让露出一个无耻的笑容:“他们都是我黑水大营的将士,会出现在此处,不过是发现了你们定国公府的不臣之心,所以特意赶来护驾的。”
“无耻、太无耻了。”崔玉环不禁喊道:“世间竟还有比元盛井更无耻的人!”
得亏元盛井不在此处,听不到崔玉环的话,否则绝对让他有好果子吃。
但温简让虽然听到了,也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对卿卿道:“以咱们的关系,等我坐了那位置,必会迎娶定北大将军,到时候你也算是我妻妹,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在此打打杀杀的,岂不是伤了一家子的和气?”
“定北大将军又岂是你这种,阴沟里的老鼠可觊觎的?”卿卿轻蔑地扫视了一遍,此时正狼狈地温简让:“连我都打不过,简直痴人说梦。”
说罢,卿卿便一杆子抽在温简让的脖颈上,将他抽晕了过去,然后用枪头直接插进他的手腕,挑断了他的手筋。
生生地将刚晕过去的人给疼醒了,但他睁开眼后,迎接他的还有另一只手腕处传来的剧痛。
不止如此,卿卿也没放过他的脚筋,都给他挑了一遍。
等温简让疼得满地打滚时,卿卿才收了长枪:“你说得没错,我的确还不能杀你,不过不是因为你那些狗屁倒灶的原因,而是得先让你认罪伏法。”
说罢,卿卿便将人又一枪挑起丢向了崔玉环:“别让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