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曼娘掩唇一笑,“大人稍候,罪妇这就去准备马车。”
马车很快牵到百花楼后院,姜篱上了车,省去了与百姓见面时的尴尬,二人直奔光州府去。
一路上,姜篱都在质疑自己的装扮,一会儿是行动不便,一会儿是妆容夸张,一会儿又是有损官威……
许曼娘安抚解释了好一番,见她还能再找茬,化被动为主动,笑问道,“大人,罪妇斗胆说一句,您现在的坐立不安是不是因为要去见某位心仪的公子而紧张啊?”
姜篱脸色微红,飞快转开视线望向车窗外,“没有的事……”
许曼娘反而笑得更笃定了,“大人,罪妇是做什么的,男女之间那些事可逃不掉罪妇的眼睛哦,大人若是有这方面的疑问,不嫌弃的话,罪妇愿为大人分忧!”
姜篱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又沉默了下去。
许曼娘挤到她身边坐来,循循善诱,“大人放心,罪妇有职业操守,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是知道的,罪妇给大人支几招,保证能把对方拿捏得服服帖帖。”
姜篱苦笑一声,“还拿捏,我可不敢拿捏他,不过……若有个男人本来跟你好好的,还等着你做饭,可因为看见你屋里摆着很多发给员工的衣裳,你还给了他一件,他就为这事生气了,还不告而别,这是不是拿搪?”
许曼娘摇着画扇,认真分析,“这要看大人说的这位公子是富贵人家还是平头百姓了。”
“有何区别?”
“区别就在于,富贵子弟不愁吃穿,他们喜欢一个人就比较专一,生气是真性情所致,他觉得在大人心中应该是个特别的存在,谁知道大人却让他感受到与其他员工一样的待遇,让他没了面子,尊严受挫,他肯定会离开啊,其实啊……他更渴望大人能在事后追出来,只要大人三言两语给个台阶下,他就乖乖回来了。”
姜篱秀眉紧皱,“哄小孩那一套?”
“可不就是嘛,富贵子弟从小诗书熏陶,像个书呆子一样,他们能有什么坏心思,故而方才问大人对方是什么身份咯,若是穷苦百姓,江湖浪子,他们的目的可就不纯粹了,就得另外分析。”
姜篱认同点点头,“曼娘分析得在理。”
许曼娘掩唇一笑,“罪妇也是经验说得,只要大人愿意踏出第一步,收获的会更多。”
姜篱脑海里浮现出那张俊逸却冷若冰霜的面容来,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他吃这一套吗?
用脚指头想都不太可能,那人位高权重,身兼要职,少年时风流轻狂,该玩的会玩的都玩了个尽兴,在西北历练几年,又磨砺出军人的刚毅深沉,这样的人,断不会耽于情爱。
万事在他眼里唾手可得。
不过,她还是没忍住,向许曼娘多打听了几招怎么把男人手拿把掐的绝技。
这话题对曼娘来说,不就是何家姑娘许了郑家,正合适嘛,听曼娘三片嘴皮子能说会道的。
对付男人啊,你得这么这么这么办,他若不为所动,你就那么那么那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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