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那番话,真的有些借题发挥,一时理屈。望舒埋头给人按摩脑壳,袖子老是掉下来,伸手给男人帮忙,他干脆撩了人的外衫,留下个抹胸里裤的丰满美妇人,腰腹薄纱束紧,捏捏人的胳膊吩咐,“用点力。”
老色胚!按摩脑壳就靠在你身前,手是半分不老实的,搓背呢就盯着镜子,赤果果的手眼不停……
望舒麻了。等给人擦了身,不肯穿睡衣,精壮躯干大咧咧走过去从衣柜挑了件一片裙,压着被子往床上一趴,“舒舒,给踩踩背吧。”
她捏捏手腕走过去,人立马殷勤爬起来给她换上裹裙抱上床,不怀好意嗦她一口,自己趴下去,侧头往后盯她。
望舒按摩纯属久病成医,加上久远记忆里多多少少不正经的一条龙服务,男人身板抗造,宽肩窄腰,脖颈处还有几道长年累月披甲留下来的印子,仔细数数还有不少陈旧的疤痕,浅浅的白白的,被他肤色掩了去。
她撑着男人往后举高的大手来来回回给他站着踩,一步步膝盖跪着踩,没力气就趴在他身上空拳捶他,干得费力但讨好,气喘吁吁。
男人伸手搂住美妇人顺便翻身向上,让人顺势跌坐在大腿上,笑嘻嘻盯她,“累了?”
怜她胞宫脏器尚在复原,男人浅尝辄止,细水长流,亲她耳后根,“……我们不生了。”
离别时她对自己的心疼和宽容总是更多。秦修远摸摸她紧束的腰腹,按捺火热的呼吸,“再养养。”
老头子说不少妇人生产,那处得拿剪子剪开便于娩出,甚至过于用力不当,那处被迫撕裂……她虽没有那般惨况,但心里抵触害怕疼痛却是真真的。
不真刀实枪,总会旁门左道……又捣鼓弄在他的阿贝贝上,望舒绝倒,黏糊糊的都是捏痕和草莓印子,“……让我…怎么喂…小三小四……”
“小三奶娘喂去。你喂小四。”
冷不防又被捏了一把,施暴者还恬不知耻,“这大和软……”
当初作他新妇时不过掌心小嫩团,他比了比,“初回这么小团……”
体力比不过人,懒得回忆,无力攀着他,反倒是男人看她娇软依附的慵懒模样要逗她,“……想年轻男人?”
有完没完了,望舒恼怒扯他散落的小辫子,他“嗞”一声,继续点她,“再不准胡说八道。这次记着,等我回来算账。”
话一出便觉不妥,果真妇人转头就要张嘴咬人,他连忙改口,“口误口误。”
家里妇人是生意人,谁的账都算不过她去,还没人说要算她的账~
乖是真,蛮也是真。霸道小妇人。
“表妹带娃娃住家里便住着。”言下之意能帮就帮,别的莫掺和,他作为上司真的懒得管属下私生活。
“娃娃不准住。”
“你……!”秦修远无奈,还真要干出什么坏种送回的事?
“府里娃娃多,看得心塞。”
珠珠一对,春杨一个,她自己四个,再来五个,还有乐乐,真要命了。男人是没后院,但后院里住着的女人和娃娃真不少了。
她本身喜静不爱热闹,多少贵妇人递了帖子都不想来往的,那郡王妃都吃上好几回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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