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岛田和鲛岛回来了。
随两人来的角松富美可能已经知道了大体的情况,看上去显得很害怕。一看到躺在床上的舟丘,她立刻吓得退到墙边瘫坐到了地上。她顾不上整理不整齐的睡衣,合掌嘟嘟嚷嚷地念起经来。
“大门还是锁着,打不开。”
岛田把一盆热水放在小桌子上问桂子:“情况怎么样?”
桂子轻轻摇了摇头,接过鲛岛递过来的毛毯:“一点也没有有意识的迹象。”说着,她把毛毯盖在了舟丘的身上。
岛田长叹了口气,抱着双臂沿着正对门口的墙慢慢来回走起来。
宇多山把桌子旁的转椅拉过来,对桂子说:“桂子你还是坐下吧。别累着了身子。”
桂子无力地说了声“谢谢”就一屁股坐到了转椅里。宇多山一只手扶着桂子的肩膀,回头看了看岛田,只见他像关在笼子里的狗熊似的抱着双臂在墙边走来走去。
“岛田君!打字机里的内容我看了。” 走到床对面墙上有穿衣镜的地方岛田抬起头说:“哦,是不是很有意思的‘笔记’?”
“哦,是啊。”也许,那的确应该算做“笔记”,至少它不是小说,不是取材于现实用笔记的手法写出来的小说。
“舟丘小姐在笔记里说,自己不动手写小说,犯人就没法下手。我觉得她这样想也有道理。”
“我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可是……”宇多山回头瞟了一眼打字机,“有些地方我不太明白。”
“你是不是指关于汽车的事情?”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