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后，哪怕是吉普莉尔都差点合不拢嘴。

——难不成，刚才的决战中，苏墨大人还放了水？

事实上，苏墨并没有放水，他放的是海。

无论是巴赫拉姆之剑，还是对神特攻等力量一个没用，单纯只是实验了一下【右之光】术式而已。

不过，一万年前的阿尔特修并不能明白这一点。

980终于察觉到这空间屏障与隙间是同一材质的力量。

环顾了一下四周后，祂终于选择了放弃。

他的确是想挑战强敌没错。

但不想自己把自己打死，那根本称不上战斗。

未免太蠢了。

既然无法越过这道屏障，自然也没有继续尝试的意义。

所以——

“你到底是谁？”

平静下来的阿尔特修，再次对苏墨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次，苏墨并没有无视他。

而是回答道。

“我是终有一日，会终结你性命之人。”

听到这话，阿尔特修刷的一下又站了起来。

“既然迟早有一天要战斗的话，为何不在今天？”

阿尔特修的诉求很简单。

战！战！来战！

而对于这一问题，苏墨再度进行了无视，然后询问起之前就问过一遍的问题。

“你所渴求者，为何物？”

对此，阿尔特修给出了一贯的回答。

“战斗，和强敌！”

“谎言！”

苏墨毫不客气地否定了他的回答。

“如果你渴求的是战斗与强敌的话，为什么与哈提雷姆一战之后，反而会变得越发空虚？”

“好好看一下自己的脸吧，你这可不像是得到了满足的表情。”。

883苏墨，创造天翼种

一般而言，愿望得到满足后。

虽然会进入一段贤者时间，但在此之前，是能够感受到满足感的。

像阿尔特修这样，在战斗过后，丝毫没有回味，反而比以前更空虚的样子，明显有些奇怪。

“表情？”

听到苏墨这么说，阿尔特修低头看向了脚下的海面。

海面反射的光并不清晰，但神明的眼力足以让他捕捉到自己的样子。

战神的面庞坚硬的如同塑像，只有金色的瞳孔中，能看到些许的感情碎片。

比如说——失望。

等等！为什么会失望？

“我所渴求的，到底是什么？”

战胜了【终龙】哈提雷姆，真正完全坐实了【最强】之位的战神阿尔特修，对眼前的苏墨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却不知道。

还需要询问他人。

尽管看起来可笑，但其实这是世间常态。

对于这个问题，苏墨没有直接给予回答。

而是如此说道。

“当你完全想通的时候，就是你真正获得完成自身夙愿机会的时候。”

说到这里，他补充道。

“届时，如果你还想战斗的话，我不会拒绝。”

听到苏墨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