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克林夫妇吗?大卫和希拉里。”
柏林顿摇头。
“大卫是助理署长,希拉里在戒酒。两个人都快五十岁了。十年前我管中情局的时候大卫为我打理外交情报司,留心所有的外国使馆和他们的间谍行动。我挺欣赏他。后来有天下午希拉里醉酒驾车,结果在斯普林菲尔德郊外的比尤拉大道上出了事儿。她的本田思域撞死了一个六岁的黑人小姑娘。事后她开车逃逸,跑到商场才停下来给大卫打电话。大卫那时候人还在兰利,听到消息后马不停蹄地就开着雷鸟赶来接她回家。一到家大卫就报案说本田被偷了。”
“但是事情出了纰漏。”
“有个目击者咬定肇事司机就是个中年白人女子,警察又是个刚正不阿的明白人,知道女人很少偷车。后来目击者就把希拉里指认出来了。她就崩溃了,全招了。”
“然后呢?”
“然后我去找地方检察官,他的意思两个人都得坐牢。我赌咒发誓说这两位关乎国家安全,终于说动他撤诉。那以后希拉里就去了嗜酒者互诫协会,此后滴酒不沾。”
“大卫去了联调局,干得有声有色。”
“所以,你说他是不是欠我很大一份人情?”
“他阻止得了这个吉塔吗?”
“他有权直接向副局长报告,全联调局有这个权限的只有九人。虽然指纹部门不归他管,但他位高权重。”
“他到底行不行?”
“我不知道!等我问问他行不行?要是这件事他能做,他肯定会帮忙的。”
“好吧,吉姆,”柏林顿说,“拿起那个该死的电话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