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认出来了。」
我:?
我:「为什么?」
他盯着我,眯了眯眼睛,笑意带着几分不正经:「手感。」
我:……
「毕竟同床共枕了那么久。」
我:……
「所以……」他面不改色地说浑话,「什么时候再给我一次机会啊?」
我不理他,扭头就往山下去。
结果因为脚滑摔了一跤。
最后的路程,都是顾洲然背着我走完的。
到山脚时天已经黑了,只有公路上隔好远一盏的路灯亮着。
顾洲然说:「回到市里可能要凌晨了,你困不困?」
我摇摇头,轻声问:「这附近是不是有个度假酒店?」
顾洲然忽然不动了。
我继续暗示:「明天不上班。」
他还是不说话。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头,小声说:「我这不是给你机会了……」
顿了好久,他忽然嗤笑一声,低沉的嗓音带着胸腔震动,似乎还有难以察觉的紧张:
「那,恭敬不如从命?」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