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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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嘲讽道:“这是他自己作孽怪得了谁?再说了,将来真的那样,宁国府的爵位还有菽哥儿继承,或者从他的儿子中间过继一个来就是了。总归是老爷的血脉,祖宗那儿也没话说的。好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讲了。这会子我也乏了,你们去吧!”

偕鸾佩凤到底也无可奈何,只好心事重重的走出去。

瑞珠正巧从外边进来,疑惑的看了她们一眼,笑道:“大奶奶,您猜我刚才在外面看见谁了?”

可卿歪着身子,问道:“看见老爷了?”

瑞珠啐道:“奶奶,你尽想着老爷吧,他怎么可能大白天的在您屋子外面?我瞧见外头蔷大爷了!”

“贾蔷?”可卿冷笑道:“他来这做什么?也是一个不做正经事儿的。上次修园子的时候安排他采买树种,居然造假糊弄人,看在老爷的面子上没和他计较许多,又安排他经营香料铺子,没赚不说,竟然还赔进去不少,真真是个不中用的。他要是来见我,就说我病了。”

瑞珠掩嘴笑道:“奶奶放心,他是来找大爷的。手里拿着一包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不让我看见。但我经过的时候,闻到一股子药香,怕不是给大爷的药?这就奇了,没听说大爷生病啊?”她犹自在絮絮叨叨的,把园子里的大事小情都讲给可卿听。

可卿听了若有所思,她们两个先前说的难道是真的?算了,他贾蓉的事还轮不到自己操心。

她最近身上总是懒懒的,过不多久便哈欠连天,让瑞珠伺候着休息了。

且说偕鸾佩凤有些失魂落魄的从可卿房里出来,漫无目的的在园子里逛着。

“怎么能这样?姐姐,我还年轻,我真不想守活寡呀!”偕鸾拉住佩凤的袖子,求道:“你平时点子多,得想想折啊!”佩凤苦笑道:“我还能想什么点子?有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咱大爷那儿不行了,就如同种地没了种子,便是再好的地,你我无论怎么努力也生不出来啊!更何况这又不是东西,可以向别人去借的。”

“借?”偕鸾眼睛一亮,“对,我们可以去借啊!”

佩凤吓的赶紧捂住她的嘴巴,“我的姑奶奶,你不要命了!这也能借的?要是被发觉了,立时便会没命的。你可不能犯糊涂!”

偕鸾瞧左右没人,忽然小声道:“奶奶刚才不是说总归是老爷的血脉,祖宗那儿也没话说?我们可以向老爷借啊!老爷本就是好色的,上次还亲口承认喜欢大奶奶的,咱们只要……”

“住口!住口!”佩凤面无人色的看着偕鸾,“你……这是乱……乱了伦常!天啊,你都想了些什么?快些住嘴吧,喝了黄汤,竟然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说了出来!”

偕鸾红着脸辩解道:“我们只是向老爷借些……种子,然后再像上次一样种进去,又不是去爬老爷的床。是借精生子,怎么能叫乱来?”

佩凤心跳得飞快,接连啐道:“呸呸呸,这有什么区别吗?这种胡言乱语以后再也别说了,不然,我们便恩断义绝。我虽然出身不好,但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宁愿守一辈子活寡,也不能做如此下作没脸子的事情。”

偕鸾见佩凤说的斩钉截铁,便也后悔说话不经过脑子,讪讪的道:“我不说就是了。反正以后我就和姐姐一道,你要守寡,我也只能守寡陪着你咯。唉!都怪咱们那位爷……”

两人默默的走着,经过涵碧山居的时候,同时向那边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

已是午夜,沁阳郡王府内仍旧一如既往的灯火辉煌。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中,宁骏端起酒杯,朝坐在远处靠门的一人敬道:“赖兄,小王前日所说的,可有结果?”

赖某人拿着酒杯,膝行上前几步,谄笑道:“小人虽然出身微贱,但自小与那人相熟。小人无需多大气力,便把事情办妥当了。”

宁骏笑了一笑,自与其他人说话。赖某人不敢动,便一直跪着,隐约听到有人嘲讽:“一个奴才家的贱种,居然也能坐在王爷的宴席上,真是有辱斯文!”

那赖某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把头低得更低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宁骏才似将他想起,懒洋洋的传一声:“赏!”

赖某人顿时感激涕零的磕头谢恩。

周围又是一阵嘲笑声。

第九十章两府孕事连连

(想来想去,还是污到底算了,总之,红楼同人里面,本书绝对算是头一遭了!!!!)

贾珍头顶着总兵的头衔,每日最多只上值半天,便溜回家,索性将一应大小事务全交给两位副将,自己依旧高乐。这日,贾珍在衙门处理完公务,眼见日已当午,吩咐标将王大胆和于谦继续巡察,自己则打马柳条巷,来到一所宅院,悄悄从后门进去。等他系好了马,丫头同喜迎了上来,笑道:“老爷,您可来了!太太急得不知道怎么办了!”

贾珍诧异道:“她有什么急事?非要在我当值的时候唤我来?”

同喜摇摇头,“奴婢不知,您进去就知道了。”

贾珍背着手进了屋,同喜小心在外面关了门,远远的守着。

贾珍抬眼看见王妤倚在美人榻上,拿着帕子抹眼泪。贾珍快步上前,靠着她坐下,关切的问:“好好的,怎么哭了?是不是想我了?”

王妤才哭了一场,眼角还带着泪珠儿,啐道:“呸,没良心的,你知道我哭什么?”

贾珍接过帕子,轻轻的为王妤擦过眼泪,问:“你哭什么?万事都有我呢!”

王妤羞怯的夺过帕子,转过身去,将后背留给贾珍。贾珍趁势搂着她,就要上下其手。王妤登时恼了,转回来抓住他的手道:“你别碰我,都怪你!都怪你!”小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贾珍胸膛。

贾珍一把抱住她,“你就是要怪我,打我,甚至让我去死,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啊!”

王妤在贾珍肩头将泪痕擦去,瞪着贾珍道:“我的经期有两个多月没来了。”

“什么?”贾珍一愣,随即领悟道:“你有喜了?”兴奋的在王妤嘴上点了一点,“我又要做父亲了?”

王妤见贾珍这副模样,愈加气恼,用手揪着他的手臂,“你小声点!我都没脸见人了。都是你,这几个月不停的换花样折腾,一不留神便怀上了,该怎么办啊!我都急死了!你还笑!”

贾珍却自顾自的笑道:“今后,你只管好好养胎,把咱们的孩子生下来……”

“不行!”王妤惊叫道:“我已经是四十的人了,又是个寡妇,和你这样已经很对不起蟠儿和宝钗的爹了,若要生下这孽种,我只能跳水投缳,活不成了。”

贾珍不悦道:“你我两人的孩子,怎么是孽种?即便我们做错了,他有什么过错?还没生下来,你这狠心的娘就要杀了他!”

王妤下意识的捂住肚子,叹道:“好在日子尚浅,没有显怀。再过些时日,我这肚子就慢慢变大了。到时候,我怎么解释得清?即便我豁出去不要脸面,蟠儿和宝钗却绝不能受牵连!”她哀求道:“珍……好老爷,你千万找个大夫开一剂药……”

“不行!”贾珍拒绝道:“这是我的孩子,绝不能这样害死他!”

王妤再三哀求,贾珍都不为所动。

“妤姐姐,你所考虑的都是被别人发现了会如何如何,其实,只要咱们做的隐秘些,神不知鬼不觉的生下来,好好养在外面,等他长大些,再想法子认回来,岂不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