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幸换牙换得很晚,八岁才开始换牙,也到了说话漏风的时候,徐亦晴整天笑话她。
换牙期徐溪晚断了林幸的甜食供应,又加上徐亦晴的笑话,林幸有点小小的闷闷不乐,徐溪晚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气得踹了徐亦晴一脚,把她扔出了自己家,好几个礼拜没让她再来。
等徐亦晴再次出现时林幸都放暑假了,在家跟着徐溪晚一个键一个键地学那首《月光奏鸣曲》,零零散散的弹琴声被门铃声打断,徐溪晚让保姆只管做饭,自己去开门,拦在门口不放徐亦晴进来,冷冷道:“上次那一脚不够疼?”
“我错了!”徐亦晴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臀部。
徐溪晚就要关门,说时迟那时快,徐亦晴瞅准机会,半个身子嵌进门缝里,“姐,我这次真有正事儿!”
徐溪晚关门的手微停,“说。”
“我来给你们送请柬的!喏,我都带来了!”徐亦晴奋力把烫金皮面的请柬塞了进来。
徐溪晚松开关门的手,接过请柬,打开一看,原来是徐亦晴十六岁生日的邀请函。
第二十六章各怀鬼胎
津岭大族之间,女孩子的十六岁生日远比十八岁重要得多。十六岁,意味着还有两年这家女儿就可以出嫁,办这场宴会就相当于公告全城,想娶这家姑娘的,这天之后就可以多和这家人多走动走动了。
相处两年,恋爱两年,到结婚时正好二十,真是再好不过的年岁,当年徐亦晴的母亲郑婉娴就是这样嫁给了徐泰宏,只是多年无所出,才有了徐泰宏后来在外面的沾花惹草。
徐家是津岭第一大族,徐亦晴又是徐家这一辈明面上唯一的女儿,这场生日宴会更加声势浩大,除了津岭城及周边的名流人士和各大媒体记者,到场的有江禹的俞家、莫家,徐亦晴外公那边的郑家,还有其他和徐家有生意往来的各大家族,凡有几分名气的悉数到场,尤其是家里有和徐亦晴年岁相当的男丁的,更是重视有加。
下个月九号就是徐亦晴生日,这场宴会徐家从一个月前就开始筹备,如今离宴会开始不到半月,更是紧锣密鼓,徐亦晴的时间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礼仪课舞蹈课音乐课,还有宴会当天的服装造型、哪个时段分别会见什么人等等。